“怎就不像话?”她道,“咱们亲事都定,你留下来照顾,旁人定然夸你有情有义,谁还说你闲话不成?”
江玄瑾噎,拧眉:“你还真能说,身上不疼?”
“疼……”怀玉皱脸,眼泪汪汪地撒娇,“这次是真疼,尤其是背上,挨二十棍子呢。”
心口微微紧,江玄瑾坐回床边,脸色不太好地问她:“到底为什被罚?”
“还能为什。”怀玉闷哼声,“白家母女不想让好过。找着借口要打。不服气,就同家奴打起来。”
江玄瑾合最后本折子,点点头。
厉害,她什都不用做,就可以躺在他大树下乘凉?怀玉美滋滋地想,这种被人罩着感觉还真不错。
“哎,对,都这个时辰,厨房怎还没把药送来?”灵秀疑惑地往外张望,想想,道,“奴婢还是去厨房看看吧。”
江玄瑾点头,看着灵秀跑出去,将手里折子放便站起来。
“这个东西还给你。”拿出那支金丝八宝攒珠簪放在她手边,他道,“时候不早,也该回去。”
己昏迷时候发生什事,只觉得这老头子突然顺眼许多。
白德重这模样算作“顺眼”话,那接下来到她面前来白家亲戚,就可以称之为“谄媚”。
“珠玑,你可千万要保重身子,早些好起来呀!咱们可都还等着喝喜酒呢。”
“你不醒时候可急死婶婶,婶婶还去趟庙,给你点平安香。”
“瞧瞧这伤,真是可怜,白孟氏太过分!珠玑你放心,咱们定让德重给你个交代。”
歇口气,她接着又道:“可厉害,人撂翻他们好几个,就是力气不够用,不然最后也不会被他们按住。”
江玄瑾目光阴森地看着
怀玉听。不高兴地撅嘴。
江玄瑾扫她眼:“怎?”
“你生病时候,可是寸步不离。”她委委屈屈地咳嗽,“可现在,还这惨,你竟要走。”
说着,眉毛耷拉下来,双眼里水光凛凛。
江玄瑾没好气地道:“直留在你屋子里,像话吗?”
面无表情地送走这些个从未见过面孔,等门关上,她才终于哑着嗓子问灵秀:“明日是要登基为帝?”
灵秀被她这话惊跳,下意识地看看旁边坐着紫阳君,焦急地摇头:“您别胡说!”
“没胡说呀。”怀玉不解。“若不是要登基,她们做什这般殷勤?”
灵秀小声道:“您即将嫁给君上为妻,将来是身份尊贵君夫人,那些人先前没少得罪您,眼下可不得赶紧来巴结巴结?”
怀玉愣,僵硬地转脖子朝向江玄瑾:“你全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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