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未果然被他堵得说不上话,过会儿才道:“没有。”
连诀没再看他,转身上楼。
沈庭未看着愈发暗沉面色,犹豫着跟上去,在心里盘算着如何组织语言让连诀消气。
直到连诀走到房间门口停下,沈庭未在几米外站住,也没想出来,只好干巴巴地说:“没有在意……”
连诀转
沈庭未挥开小猫,把果盘拿去厨房厨余桶里倒掉,洗好盘子回来,连诀还站在净水机前。
“对不起啊。”沈庭未看着连诀侧脸,有些局促地解释,“朋友不是故意,她不知道。”
连诀“嗯”声,将手里水杯放回桌上。
沈庭未见他神色冷淡,担心他还在生气,又不希望自己好朋友替自己说话因此被误解,忍不住替常开心辩解几句:“她就是这个样子,有时候说话有点不经大脑,但是她没有恶意……”
连诀眼中不悦原本已经在沈庭未下楼前淡下去,现在听他不断提起电话里那个女孩,无端联想到之前林琛和他说,沈庭未带女人去山里过夜,眸色又黯几分。
沈庭未手机又接连震动几下,他看眼屏幕,都是常开心发来-
什情况啊-
怎突然挂-
他跟他前妻确定离吧?你是正房吧?-
你定要问清楚啊,别傻乎乎地被人给骗!
沈庭未也可以接受女人,他早就知道,毕竟早在第次遇见沈庭未时候,沈庭未就表明自己穿着整齐是去相亲。
他没想过问沈庭未和别人去哪里做什,源于结婚条件之是互不干涉。
沈庭未把这点做得很好,除今天临时发来消息,基本不曾打扰过他做任何事,也从未在床事外对他提出过任何要求,生活独立而又对他保持礼貌疏离态度。
这应该是沈庭未优点,绝不越界,信守承诺。但由于他做得太好,好到似乎从来不曾动摇。让连诀莫名对自己产生怀疑,沈庭未为何能够如此坚定地保持着这段成不变契约关系,甚至可以在自己面前提及另个女人,滔滔不绝,绘声绘色,却对于同个屋檐下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距离。
这点认知让连诀忽然感到烦躁,以至于他在替其他人辩解字句都让连诀感到刺耳和不愉快,他不自觉地冷下脸,挑个明知沈庭未答不上话问题来打断他话:“你很在意?”
沈庭未很快在屏幕上打字,说:不会。
又说:有点事情,改天聊。
常开心说:好好好,你先去忙。
沈庭未收起手机,走下楼。
猫果然趴在茶几上,伸着脖子去舔盘子里水果,连诀不知道是没看到,还是看到不想管,在净水机前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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