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诀坐在沙发上,沈庭未则坐在他身旁,因为连诀不配合转身而逼不得已凑得很近。
他有些担心地看着连诀脸:“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连诀能清
车停在南郊别墅门口,林琛说:“到。”
院子里没开灯,车里也只开盏前排灯。
沈庭未没急着下车,他看着半张脸陷在暗处连诀。
连诀是被领养,从刚才情况里来看,他在陈家过得也许没有那好。于是让因为来到这个世界而同样失去父母沈庭未无端生出种同命相连滋味。
他怀疑自己可能是正处于孕期,有点莫名其妙地母爱泛滥,以至于觉得连诀今天可能会需要人照顾。
可能是沈庭未盯着连诀时间有点长,连诀皱着眉头,心情很不好样子,很没耐心地问他:“看什?”
沈庭未看着他颧骨处已经肿起来伤口,想给他指,刚抬起手,又改为指指自己脸:“这里破。”
连诀蹙着眉头说“嗯”。
过会儿,问:“还看什?”
沈庭未摇摇头,说没什。
。
余光里连诀衣袖不易察觉地轻动下,像是想抬手,但不知为什忍住,把手收回去。
沈庭未这才注意到连诀侧颧骨微微泛红,细看好像有擦破皮痕迹。
连诀似乎不是太能忍耐疼痛人,眉头皱起来,只是幅度小得微不可见。
陈褚连很大声地说:“带着你人,滚!”
他犹豫地叫声:“连先生?”
连诀看过来,目光很淡,像是还在责备他刚才多管闲事。
沈庭未看着他脸,鼓起勇气问:“要不要进去处理下伤口啊,得消下毒什。”
车就停在院子里,林琛和司机留在车里等着。
沈庭未从房间里找出药箱,用脱脂棉蘸取生理盐水替连诀清理伤口。
连诀很烦他有话说半毛病,于是仍看着他。
沈庭未不自然地摸摸耳垂,尴尬地说:“真没什……就是觉得你看起来好像有点……”
沈庭未想说落寞,又觉得不合适,只好闭嘴。
连诀可能猜测到他他后文,看他眼,收回目光,将视线放到窗外。
沈庭未再次小声重复遍:“呃,没事。”
“这……连先生,请吧。”引他们进门管家对他们说。
来时是光鲜亮丽座上客,走时却是灰头土脸落水狗,说请,都不如用轰得合适。
林琛还在车里等着,像是早就知道结果,在他们出来后动作迅速地为他们拉开车门。
车驶出陈家大院,在空荡郊区马路上行驶很长段距离,林琛开口:“连总,去哪儿?”
连诀挺直脊背稍有松懈,靠进椅背里:“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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