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燕也不否认：“长得多俊啊，脾气好，嘴又甜，讨人喜欢
很。”
晏舒望没再接话，他签完
单子，又站起来拿西装，说：“
和你
起去。”
罗燕点点头，领导不是第次陪着去银行，对她来说没啥差别，如今WEGO就算已经颇具规模，像晏舒望这种身份也没请司机，都是自己开车风里来雨里去。
两人到JZ银行大堂，便有经理陪着填业务单子，他们去是对公柜台，人不算多，但也稍稍等会儿。
晏舒望没直接去窗口，他坐在等候位子第二排，不远不近地看着罗燕走到玻璃房前面，里头人站起身，微笑着点头招呼，伸出手比个“请”姿势。
罗燕指指单子，比个“签字”口型。
晏舒望点点头，他又在电话里说几句，从内口袋里掏出笔来。
签完几张，他挂电话。
“去哪边？”晏舒望问。
罗燕：“还是园区JZ支行，今天小郑在柜台，已经和他说过。”
“好久不见，燕姐。”郑予安声音像非常清冽水，流过人耳膜时候有些轻柔鼓涨感，“最近忙吗？”他似普通朋友般地问候。
晏舒望不自觉地坐直些，他听到罗燕回答“还行”，郑予安于是抬头笑下，又迅速低头去弄票据，眼角微微弯折，像两道月牙。
“他好像剪头发。”晏舒望看着郑予安头顶，他有些不太确定地想着，“上次来时候要比现在长不少。”
晏舒望签字手顿下，他问道：“郑予安？”
罗燕表情有些惊讶：“您记得啊？”
晏舒望想下，说：“他点钱很快。”
罗燕：“那都多久之前事，们之后去几次都是他做票，您还有印象吗？”
晏舒望露出点笑意来，他觑属下眼，说：“你倒是记得很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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