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喜欢是女人,你人生计划里,在没遇到之前应该会有结婚生子打算,你要放弃这些吗?”
郑予安抿着唇,晏舒望低头看着他,他撤回食指,又凑近轻轻吻他。
晏舒望:“已经过今朝有酒今朝醉年纪。”
他说:“想把最好最美都给你,但未来如果你哪天突然不要,找不到下个可以给人。”
就算在男女关系里,段感情开始就要承诺未来会怎样,想必大多数人都无法接受,哪怕是像郑予安这认真性子,在曾经交往对象里,他也未曾与对方深入到,能够考虑步入婚姻殿堂,甚至共度余生程度。
“你不要把想那糟糕。”郑予安在双唇分开时,轻轻地说,“不是随便和什人都能交往。”
晏舒望看他很久,他说知道。
郑予安又说:“你不要那没有安全感。”
晏舒望摇摇头,他说:“你不明白件事。”
“对你感情,是个人,不论你什样,你答应也好,拒绝也罢,就算你永远都不知道,永远无法回应,这份感情都是存在。”
郑予安不记得自己在哪儿看过这句话,说爱情之所以浪漫,在于它缄默下热望。
晏舒望自始至终给人感觉都是平静,明明外表是个浓烈人,但就像装在万花筒里碎玻璃纸,细小、零碎,藏在深处。
豆儿很安静地趴在帐篷门口,山中星月清晰得动人,郑予安没什睡意,他指尖绕过晏舒望发尾,玩会儿,对方便凑近与他接吻。
“有点胡茬。”晏舒望模糊地道,郑予安掌心拂过他下巴,低声笑起来。
“知道你是男。”他说,“们都上过床。”
他无法形容晏舒望到底是情深还是目性太强,他凭什认为他
晏舒望看着他,说:“感情没有那脆弱,它很安全,它属于你,但也属于。”
郑予安沉默半晌,说你还是不相信。
晏舒望叹口气,他有些无奈,像哄小孩儿:“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不会强加给你,你不是这个圈子人,也许年两年,你有新鲜感,但五年十年呢?”
郑予安张张嘴,晏舒望伸出食指,贴着他唇,轻轻地“嘘”声。
他说有些话是不能轻易说出口。
晏舒望:“只能算半,还没进去。”
郑予安有些无语,不过想想也有道理。
晏舒望说怕真做时候,你就软。
“应该不会。”郑予安想想,认真道,“那天感觉不错,很喜欢。”
晏舒望跟着笑下,他似乎很欣慰,或是很感动,贴上来很温柔地吻着郑予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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