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他突然喊他。
郑予安：“？”
晏舒望
表情很认真：“你最近打算交女朋友吗？”
他往前滑
小段，正好浮在晏舒望脚底下。
苏州很少有非常标准竞赛泳池，园区这家深水区有两米五，支持跳台入水，只要不是巨人，般触不到底。
郑予安水性很好，他挂在浮标线上，双腿在水下保持着平衡，像朵云似浮着，抬头与晏舒望说话。
“你再过来点。”晏舒望突然说。
“怎
？”郑予安问着，但还是乖乖听话往前游点，几乎快贴到瓷砖壁上，晏舒望披着毛巾，他弯下腰，伸手拂过郑予安眉毛。
来。
晏舒望有些无奈：“你又笑什？”
郑予安边抄刘海边戴上泳帽，他促狭道：“晏总身材是真好。”
晏舒望掀掀眼皮没说话。
郑予安在入水前，又调戏他句：“前后都挺有看头。”
“你是条鱼吧。”他笑笑。
郑予安目光像粘在晏舒望指尖水，后者看他会儿，手指慢慢从眉毛上描摹到下巴附近。
两人就这对视着，半天都没人说话。
郑予安舔舔唇，他问：“你不下来？”
晏舒望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他嘴上。
晏舒望：“……”
标准泳道是100米来回，郑予安游完个来回便掏出秒表看下时间，他手肘搁在浮标线上，撩起泳镜抹把脸。
晏舒望坐在泳池边，只腿翘着，只腿落在水面上，脚尖有没随意划着水波。
“你游挺快。”晏舒望低头看着郑予安。
郑予安把表收起来，左右歪下脖子抖耳朵里水：“退步很多，
以前大学里能破校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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