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又名快餐之友会社团吗?”森田森吾笑意更深,“应该早就消失吧。们那届常露脸也只有你、跟樋口而已,学弟也只有阿。”森田森吾所说阿是学生时代个社团学弟绰号。那个学弟叫小野夫,所以绰号叫阿,真是简单易懂。
青柳苦笑道:“森田,你真是点也没变。”
“人是不会改变。”
“说到不会改变人,刚刚那个送货员前园先生也可以算是个代表人物吧。”
“怎说?”
“他是个自营货运业者,做几乎都是熟客生意,固定几点到哪里收货,几点将货送到哪里。十二点半到下午点半会把车停在家附近天桥下,吃午餐并睡午觉,四点在国道旁书店站着看书,六点到餐馆吃饭,永远按照时间行动。前园先生在们货运界很有名呢,他货车甚至被拿来当成时钟。”
个星期能不能起吃个午餐?有重要事要告诉你。”接着又强调,“对休而言相当重要事。”自从大学毕业后,两人已经八年没通过电话,这样通电话实在颇为唐突。
“跟那个性骚扰事件有关吗?”青柳试探着问道。两个月前,在仙石线轻轨内被误认成色狼。那时候,他遇见大学毕业后就再也没见过面森田森吾。
“没错,有关系。”
对于依然靠失业救济金过活青柳来说,反正时间多是,何况跟朋友见面也不是什苦差事。不过,他心里完全猜不到森田森吾想说什。
“刚刚那家店不行吗?”两人走过间全国连锁餐厅门前,青柳开口问道。两人并未事先说好吃饭地点,但森田森吾看起来完全没有想要走进那家店意思。
“这规律生活,有趣吗?”
“之前听前园先生说过,就像按照设计图把模型玩具组装起来,很有成就感。”
右手边出现间快餐店,森田森吾伸手指,说:“就这里吧。”青柳也不反对。跟森田森吾起吃饭,选这种地方也正合适。走进店内,柜台前有客人正在结账,只好排在后面等会儿。点完餐后,往二楼移动。二楼很空,两人毫不迟疑地选择最里面桌子。
“你现在还是会反射性地观察店里客人吗?”问道。森田森吾笑着回答:“不,早就不干那种事。”
森田森吾表情似乎在怀念过去,也好像为自己改变感到不好意思。“青少年饮食文化研究会,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青柳突然想起某所位于仙台私立大学,那是两人母校。
“那间店没位子。”
“你连看都没看,怎会知道?”
“就是知道。”
“森林声音?”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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