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看着父亲消失在画面里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提前录好,自己刚刚应答对面是听不到。还没顾得上尴尬,很快镜头里又出现张和凌暮有几分相似面容,只是那张脸远不如凌暮看起来柔和。他对着镜头解释道:“爸可能是不好意思,那后面就替爸说。”向冷静自若凌初此刻看起来也有几分不自然,他身体微微前倾,开口道:“小暮,第次以这种方式和你说话,其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好……”
画面外凌父有些恼怒声音插入:“不是说让你给小暮加油吗?”
凌初抬头望着某处问:“您来?”大概是被凌父拒绝,凌初只
这次灯很快就熄灭,音乐也很快停下来。凌暮有些无语,节目组连铺垫都懒得铺垫,直接就开始?
正在他抱着臂看着镜子猜想节目组还能搞什幺蛾子时,镜子里亮起段晃动视频,道略显严肃声音响起:“就不录,你跟小暮说几句就行。”
画面外个清冷男声说:“小暮应该挺想看到您。”
凌暮怔住,呆呆地看着突然亮起大屏幕,眼泪比意识先步缓过神来。
镜头晃动几下停下来,随后身正装凌父出现在屏幕里。他眉宇间长年累月沟壑透出如既往凌厉,但此刻脸上更多是明显不自在。
?有能耐你等会儿别哭。”
“爷是不可能哭。”袁来自信十足冲他们挑挑眉,跟着工作人员朝录制间走去。
五分钟后,袁来尖叫声从录制间隔音效果极好门里穿透过来传进几人耳朵里:
“操——!”
“要杀你们——!”
他清清嗓子,对着镜头叫声:“小暮。”
凌暮眼泪模糊视线,他忙抬手在眼睛上抹几把,低声应道:“爸。”
凌父看起来有些局促,但开口话还是不自然透着严厉:“你这个舞跳还行,倒是没白学这些年。”
画外音又有些无奈叫道:“爸……”
“……进到决赛就好好努力吧,”如坐针毡凌父对镜头外人摆摆手,边起身道:“哎,对着这东西说话太别扭,不录不录。”
当天晚上开始录制第二个神秘环节,同样是要求选手单独进入录制间。
第个进去录制赵承泽眼含泪光从录制间走出来,诚恳道:“……这次真感动。”
第二个进去录制李阳煦眼肿如桃从录制间走出来,哑声道:“……这次真哭。”
凌暮再次走进昏暗录制间时不由得深深叹口气,还是熟悉钢琴曲,熟悉镜子。
他神情无奈走到明显单向镜面前,叹道:“真不怕鬼。”却没有人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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