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飞就要飞吗?说得
沟口先生搞不好根本就没打算逃吧,不禁想。嘴上说着要活得比人家久,搞不好心里在想,只要报仇,就什都无所谓。
“沟口,你做这种事有什意思?”毒岛先生十分冷静。他并没有争辩,而是用询问对方老家在哪儿语气说道。
“很后悔,当时就不该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冈田身上,因为冈田是个好小伙儿。他很有意思,是个好小伙儿啊。”
“很有意思,是个好小伙儿。就因为这样,你就要毁掉自己整个人生吗?听好,沟口,如果你现在住手,可以既往不咎。”毒岛先生说,“并不讨厌你,你想从这里离开时,就知道你会把责任都推给冈田。尽管如此,还是让你活下来。你知道为什吗?因为开始就很看重你。”
“你胡说八道。”
“不好意思,毒岛先生,开完这枪,就算报仇。然后也该溜之大吉。”
“沟口先生,你想怎逃啊?”
“把摩托车钥匙借来。告诉你,今天早就请老师到另幢病房大楼去休息。随便编个借口,就把他请走。所以毒岛先生部下为找到那个老师,应该还要晃悠上很长时间。果然,冈田说得没错,要请人做事,与其威胁,还不如‘亲切’。只要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你好。”沟口先生好像也挺紧张,说话都有些大舌头,“就连这把枪,也是别人帮从下面送上来。”
“是谁?”毒岛先生问。
“高田,多亏你,被别人感谢。你真是帮大忙。”
毒岛先生缓缓走向前,绕过病床,向沟口先生靠过去。
“今天,更是对你另眼相看。只要你现在住手,就当所有事情都没发生过。你以后就找个地方安静生活吧,们不会再来打扰你。”
“但冈田回不来。”连都能感觉到沟口先生扣动扳机手指力量加重。莫非,枪声又要响起来吗?
“你跟冈田不也只有几年来往嘛。为那种家伙拼命,有什意义呢?”
“不管什意义不意义。无论是八分还是十分,只要能飞就会飞。不顾得失。”沟口先生像念咒样喃喃道。
怎回事儿?能想到,只有清洁工大妈那件事。是把直缠着那女人男人赶走。原来沟口先生以此为由,托她“帮忙用电梯把蛋糕盒子运上去”吗?不过想必她不知道那蛋糕盒子里竟藏着把枪吧。如果是这样,那她倒是有可能答应。
“摩托车?可是,沟口先生你还拄着拐杖啊。”
“当然是你来开啊。”
“两个人不戴头盔,下子就会被交警抓住。”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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