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而且,那个男人儿子儿媳都去世。搞不好他是因为那个,才对毒岛先生心怀怨恨。”
这完全是臆想,但把那对夫妇生意上失败跟毒岛先生联系到起,并不显得很奇怪。
“等等,你冷静点说话。听好,要是盯上毒岛先生是那个住院病人,那就证明,那家伙就是撞你们车子人。你们见到他,难道都没认出来吗?”
猛地回过神来。别说那位老师,就连来看他那个男人,都跟撞上们车子男人完全不样。这是怎回事儿呢?开始整理自己思绪。
“知道是谁要袭击。”后腰上塞着把枪,却被机器豹子没收,“喂,你干什?”
“如果你就是那个人怎办?”
“怎可能!”极力主张,但他根本不听。不知是否听到外面嘈杂声,常务从病房里走出来。
“高田,怎?”
“没什,知道是谁企图袭击毒岛先生。”
吗?”
逐字搜寻。香菜花语是“庆典”、“胜利”,反正都是些积极华丽语言。不过,看到最后个花语时,不禁发出呻吟。岂止是呻吟,甚至感到如坠冰窟。
立刻冲出病房,沟口先生在后面大声叫,但根本没时间停步。本打算跑向电梯,但考虑到中途可能浪费更多时间,便选择楼梯。飞快地往上跑,几乎把自己绊倒。
当不断跨越台阶时,刚才那本辞典上文字又浮现在眼前。在香菜花语中,记录着个很不吉利词——濒死前兆。
那片香菜叶子贴纸,是否代表这个花语呢?不由自主地想。濒死前兆,这不正是最适合用来威胁敌人信息吗?
“撞车男
紧接着,把沟口先生病友告诉他,同时把香菜花语解释遍。
“香菜还有那种意思吗?话说回来,那张贴纸上画真是香菜?”
“而且,昨天走到那男人床边时看到个装着白大褂纸袋。”
“白大褂?”
“在医院里想接近毒岛先生很麻烦,因为有常务亲自坐镇,武器也会被没收。唯能做,恐怕就是伪装成医院里工作人员。”没错,所以他才需要白大褂。
右脚猛踏台阶,次跳过数级,又重复次动作。这说来,写下威胁信肯定是个熟悉花语人。
通过这些线索,只能想到个人。
那就是跟沟口先生住在同个病房,那个老师。
口气爬完楼梯,顿时气喘吁吁。上到七楼时,已不得不弯下腰,试图理顺呼吸。
“喂,怎?”机器豹子走过来,向搭句话。与此同时,也被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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