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
“呵呵。”沟口先生很快就承认,“不过啊,最近总会想起些事情来。”
“什事?”
“冈田跟说要辞职时候,曾经这样说:‘工作总是让别人怕得想哭。看着别人那痛苦,点都不快乐。’”
“嗯,因为沟口先生工作本来就讨人厌嘛。”原来如此,那个叫冈田男人原来是满口理想论热血青年啊,想着。
“你不是刚见过吗,就是医院里清洁工大妈啊。”沟口先生理所当然地说完,转身走向医院大楼。
“不是毒岛先生那件事?”
“跟毒岛先生有什关系?人家可是被死死纠缠,躲到医院储物间里哭哦。高田,你把毒岛先生当成那样人吗?”
都不知该如何反驳。“也就是说,沟口先生在储物间里碰到清洁工大妈在哭,就挺身而出助人为乐呗?”
“不是那样还能是怎样?”
突然出现根拐杖。
“沟口先生,你干什?他要逃。”
“算,这样就够,反正他也只会欺负缺钱弱者。们这些专业人士露面,他就不会再来。”
“欺负弱者?”
“她好像在哪个停车场把这个家伙车给撞,明明只是点擦伤,这男人却又是要修理费,又是喊脖子痛要医药费,还威胁她呢。其实,就跟们干那些事差不多。”
“当时也笑他说:‘要是能做得开心,那就不是工作。’”
“您想起这个啊。”
“最近开始想,是不是也有不让他们面露痛苦办法呢?”
“什意思?”
“不去攻击对方弱点,不去利用对方失误,而是让对方高兴,卖他们人情。”
“不,除那个还有很多事。”从你说法来看,无论如何都会联想到毒岛先生那件事。
“高田,说你啊,不也把刚才那个人跟上次男人弄混吗?你难道分辨不出来?”
“嗯,开始确觉得很奇怪,但等认定他就是那个人之后,就没再怀疑。”
“话说回来,沟口先生你卖这大人情给清洁工大妈,到底有什好处呢?”在与他同走回病房路上询问道。
沟口先生边敏捷地拄着拐杖前进边说:“就是助人为乐。”但他似乎很不适应自己说出这样话来。
“你在说什呢?”
“也不知怎回事儿,后来就变成她欠那人钱,还不断被压榨利息。最后实在还不上,那人就时不时跑到这里来给她添麻烦。”
“啊?”实在不耐烦,“你到底在说谁啊?”
“当然是刚才那位佐藤小姐啊。”沟口先生语气也变成吵架时样子。
“佐藤小姐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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