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知道究竟是谁安排这个计划。不过推测,参与这个计划所有人多少都对那个叫
跟沟口谈话时候,太田悠哉游哉地站在边,甩着手上塑料袋说:“沟口先生,们快走吧。”
“认为,这个委托应该不是外遇对象直接发出。”
“搞什,你外遇对象是个很不起人吗?”
“就算是他委托,觉得,现在他们也顾不上这茬儿。”
沟口直直地盯着。他表情严峻,好像随时要扒皮。虽然有时候会说些傻话,但他毕竟是在黑道上走到现在男人,这想,不禁毛骨悚然。因为害怕会被当场弄死,埋到深山里,不禁有些恍惚。
让很难受。
“不好意思,们也是受人所托,不干活儿是不好,这事关乎们信誉问题。跟来吧。”
反射性地说“肯定不会有问题”,现在不是矜持时候,必须强硬些。
“什没问题啊?”
“觉得,已经没有人恨。”
可是,沟口却说:“唉,既然如此,那就算吧。”还对笑笑。然后又说:“回见。”就转身离开。不断落下雨水,就像替他遮盖身影窗帘。
被扔在原地抓着塑料袋,远离车道,长出口气。浑身湿透走在路上,担心沟口又跑回来。脱掉高跟鞋,本来打算找个地方随便买双凉鞋,但考虑到光着脚去买鞋过于引人注目,于是看着双脚,烦恼着要不要再把鞋穿上。
再次确认信封还放在上衣口袋里。虽然没仔细往信封里看,但里面肯定有把刀。当在地铁车厢里,从个陌生西装男手上接过这玩意儿时,就摸到刀子形状。凶器是把刀。想必那个西装男也是从别人手里接过这东西。
“你在哪里?”对方马上接电话,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你迟迟不联络,很担心。”
正好站在个公交车站旁边,就把那个站名报过去,接着解释道:“刚才差点儿被两个不认识男人绑架。”过会儿又说:“嗯,现在已经没事,信封在这里,会按照预定计划把它扔掉。”
沟口皱起眉头。他似乎因为这句出乎意料话开始警惕起来。
“为什已经没有?”
“那个委托人,可能已经不在。至少没有意识。”
“什没有意识,难道你真知道委托人是谁吗?”
“你刚才不是告诉吗?说定是那个外遇对象。”想起外遇对象。虽然早已决心与他分开,并对以后行动做好准备,但想到那人已经不在,心还是会有些抽痛。此时已认定,那个人不会再恢复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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