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物业炒掉,这段时间监控全瘫痪。说,所以你选择这段时间动手。他说,就是试试,没想到击就中,就好像当年要孩子样。说,你是辆什车?他说,斯巴鲁。说,好,去撒泡尿,回来们起找地方。你知道吗,你找算是找对人,东北人,兄弟句话,十年生死两茫茫,懂吗?他说,哥,你慢点。说,到时你别上手,留下指纹,让来,谁能想到是呢?你丫还真是聪明人,人群中多看眼,就把认出来。实话说,这多年跟原来那帮兄弟远,直在等着这个机会,为谁出点力,你是真体谅,真解,别动,容撒泡尿。说完走到草丛里面撒尿,气温大概降到二十四小时里最低时候,尿液零零散散撒到杂草上,好像短暂融化雪水。二十年前跟帮人在街上胡混,经常闹到这晚,有时候路上走过女人,们就过去护送她回家,边走边聊,送到胡同口,然后再回来坐在路肩上聊天。不爱回家,爸老跟妈打架,动不动就把妈打到医院去,妈也有错,但是那又如何呢?试过几次,打不过他,连他脑袋都够不着,等长大,想废他时候,他却自己病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都是骗那些怂蛋。尿完之后猫着腰在草丛里找会,在棵小树后面找到那把匕首,摘下围巾把刀刃包上,脱下鞋子用另只手拿着,绕个弯走出来。岳小旗背对着,两只手肘放在膝盖上,好像在思索刚才话,把刀柄对准他后脑,脑子回想小时候给妈捣蒜姿势,伸手在自己后脑摸摸,这时脑海里突然浮出和马革儿结婚时誓言,具体内容怎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们二人都哭,哭得没完没,司仪没有防备,以至于后面程序都弄错。把匕首在手里掂掂,然后下打下去,啪声,岳小旗向前倒下。把他翻过来,他还有呼吸,估计晕不多长时间,检查下他后脑勺,骨头没碎,把他抱上长椅,脱下衣服给他盖上,从他衣兜里掏出车钥匙,想想,把喝空酒瓶放在他手里。
那个人又开始颠球,左脚右脚,球完全不听使唤,好像抹油样次次从他脚上滑开去。穿上鞋打开铁门走进球场,那人扭头看眼,这回看清,是个十五六岁少年,耳朵上戴着红色耳机,脸皮嫩白,眉毛好像修过。球滚到脚边,把球挑起来,颠两下,虽然喝酒,但是平衡还没有完全失去,颠二十几个,踩住球,蹲下来,用匕首把球扎漏。把死去皮球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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