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朗刚松手,袁来直挺挺就往后躺,吓舒清朗跳,倒地之前赶紧把拽住他胳膊让袁来换个方向砸在他怀里。
这傻孩子连摔倒都不肯扔下手里破酒瓶子。
舒清朗揉揉被酒瓶硌生疼锁骨,叹道估计得青块。无奈只能只手抱着他,只手帮他把身前得扣子扣好。
等扶着他走到停车场,把他塞进副驾时候,舒清朗觉得自己把老骨头都要被他坠出腰肌劳损。
他坐上车,又伸手帮袁来把安全带系好,发动车子。
舒清朗站起来穿上外套,把袁来从桌子拽下来,只手扶着他肩膀,只手拿起外套给他往身上套。袁来手里还紧紧抱着酒瓶不撒手,嘴里含糊不清得嘟囔着“别抢麦!”
舒清朗夺半天也没能从他手里夺下来,只得安抚说道:“该换衣服,赶快换完还得唱下场呢。”
袁来这才点点头,双手捧着手里“麦克风”小心翼翼放在桌子上,乖乖让舒清朗给他另只胳膊上套袖子。
外套刚套上,他就又伸手把酒瓶抱在怀里。
舒清朗都要被他气笑,只好任由他抱着。手拖着他肩膀艰难走两步,到吧台前准备结账。
不鼓掌,巨星演唱会上呢能不能热情点”吼声中无奈拍手,还得时刻提着心提防他头从桌子上栽下来。
“Areyouok?”袁来把酒瓶递到他嘴边,瓶口对着他,大有他如果不回答就能这举夜得趋势。
舒清朗只好回:“……okok。”
结果袁来又来句:“Doyoulike?”
“……likelike。”
等离开停车场驶上路
酒保拿着块方巾轻轻擦拭着手里高脚杯,头也没抬:“袁儿哥早就签过单。”
九月底天气已经有些凉。
舒清朗半托半抱着袁来走出酒吧,阵风吹过来,他不禁用只手拢拢身前得外套。
接着又扶着袁来站稳,想帮他把敞开着得棒球外套扣上。
袁来本来酒量就差,今天又喝杂酒。这从卡座到门口跌跌撞撞走几步,肚子里白兰地就和鸡尾酒立刻搅和在起,产生严重化学反应……
直等到袁来翻来覆得去把“Hello!Thankyou!Thankyouverymuch!”唱到第八遍,也没见舒茕和时遥回来。
舒清朗有点担心,拨个电话过去。舒茕那边隐约能听到风声,她说:“哥,你们结束?”
舒清朗说:“嗯,你在哪儿呢?”
谁知道舒茕说:“时遥有点不舒服,陪她出来买点药。现在差不多快到家。”
“……行吧。你到家给发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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