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持你去掏狼窝。要是不去,你肯定不敢个人半夜上狼山。上海知青在云南孽债,还可挽回,补救,而且还能重新找回那可爱女儿,让好生羡慕。可你孽债,真是无可挽回……还是女儿好啊。那个儿子,在家里是条狼,可出门连只山羊都不如。被同学连抢走三个钱包,都不敢吭声。
陈阵默然。杨克又问:你这20年,国内国外,模型体制,经济政治,农村城市研究大圈,为什最后又转回到国民性课题上来?
陈阵反问道:难道你认为这个问题不解决,其他问题能得到最终解决吗?
杨克想想说道:那倒也是。自从鲁迅先生提出国民性问题以后,这个问题还是没有得到解决。中国人好像始终就除不掉那个病根……改革20年,进步不小,可走起来还是病病秧秧,你就找个时间先给开个讲座吧。
吉普车过高坡上边防公路,可以俯看漫长边境线,两人都惊大眼睛。原先20多里宽军事禁区和无人区,终于被人畜增长压力所突破,如今成人畜兴旺牧场。这里竟是行驶1000多公里以后所见唯还能叫做草原草场。草场草虽然比过去矮大半,但仍是片深绿,被军事禁区保护几十年草地还没有明显地出现沙化迹象。大概也受到边境那边原始草原湿气侵漫,这片草场竟显出些被雾露滋润嫩青色。路上所见干黄萧条印象顿时为之扫。草场上红砖瓦房,石圈石棚像座座散布在边境线上明碉暗堡,每座房子大多建在地势较高地方,是片片个人承包草场中心。眼前边境线草场散布着数十群牛羊,使两人吃惊是羊群,每群羊庞大无比,大多超过3000只,有甚至多达4000只。游牧已变成定居定牧。
杨克掏出精致高倍望远镜,仔细地看看说:这里羊群也太大,咱俩可从来没有放过这大羊群,比咱俩放羊群大倍,羊倌还不得累死啊?
陈阵说:原来羊群是集体,要是归私人所有,再大羊群也能管得过来。个人管不,可以雇人管啊,还可以提供就业岗位,利益刺激劳动积极性嘛。
陈阵面对如此兴旺定居牧场,却感到脚下发虚。从前在夏季新草场集中扎营,集中放牧,人们都不用担心,牧草啃矮,还有三季保存完好草场可用。但是,定居定牧畜群除“草库仑”里草以外,再没有其他草场。两人都急于想知道牧民以后怎办?陈阵觉得这也许是内蒙古草原最后线虚假繁荣。
两辆摩托车和匹快马向“切诺基”冲来。陈阵终于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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