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墩子,但此时吉普车已经冲到牧民射手有效射程之内。徐参谋叫道:斜插过去!老刘轻打方向盘,吉普车像战舰般闪身,侧炮出现,狼群全部,bao露在后座徐参谋枪口下。“砰”声响,狼群中最大条狼应声倒地,子弹击中狼头,狼群惊得四散狂奔。又是枪,第二条狼又被击中,头栽倒。几乎与此同时,剩下狼全部冲进洼地乱草棵子里,再没有击发机会。狼向边防公路逃去,消失在草丛中。西北边枪声也停止,吉普车就在坡面与洼地交接处刹住车。
徐参谋擦擦汗说:这儿狼太狡猾,要不然,还能敲掉它几条!
包顺贵伸出两个大拇指说:太解气!不到30分钟就连敲三条大狼,打半年,也没亲手打着过条狼。
徐参谋余兴未尽地说:这儿地形太复杂,是狼群打游击好地方。怪不得这儿狼害除不掉呢。
吉普车向死狼慢慢开过去。第二条狼被击中侧胸,狼血喷倒片秋草。包顺贵和老刘将沉重狼尸抬到车后面地上,老刘踢踢狼说:嘿,死沉死沉,够十个人吃顿。然后打开窄小后备箱,从里面掏出帆布包,放到后座上。又掏出两条大麻袋,将死狼装进个麻袋,再塞进后备箱里。箱盖合不上,变成敞开吊链平台,老刘显然想用后箱盖来托载另外两条死狼。
陈阵很想剖开条狼肚给几位军人看看,但是他看军人们没有就地剥狼皮筒子意思,就问:你们还敢吃狼肉?狼肉是酸,牧民从来不吃狼肉。
老刘说:尽胡说,狼肉点儿也不酸,跟狗肉差不离,在老家吃过好几回,狼肉做好比狗肉还好吃。你瞧这条狼多肥啊。做狼肉跟做狗肉样,先得用凉水拔天,拔出腥味,然后多用大蒜和辣椒,可劲炖,那叫香。在老家,谁家炖锅狼肉,全村子人都会跑来要肉吃,说是吃狼肉壮胆解气呐。
陈阵怀着恶意紧紧逼问道:这儿牧民有个风俗习惯就是天葬,人死就被家属用车拉到天葬场喂狼。吃过死人狼你们也敢吃?
老刘却满不在乎地说:这事儿知道,只要不吃狼胃和狼下水就行。狗吃人屎,谁嫌狗肉脏?大粪浇菜,你嫌菜脏吗?咱们汉人不是都喜欢吃狗肉吃蔬菜吗?兵团下子来这多人,吃羊肉限定量,到草原吃不上肉,大伙儿馋肉都馋疯。这几条狼拉到团部,哪够分?真是羊多狼少啊。老刘大笑。
徐参谋也笑得很开心:下来时候,师部就跟定下狼肉。今天晚上就得给他们送过去。有人说狼肉能治气管炎,好几个老病号早就跟挂上号,都快成门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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