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马也不慢,狼要腾空扑上马身马背撕咬,不敢从马尾后面直接跃起,弄不好碰上匹聪明马,它会突然加速,让狼扑上马蹄,非死即伤。狼只能从马侧面侧身斜扑,才可能得逞。但狼侧身斜扑会影响速度,如果马速很快,狼就算扑到马,也抓咬不住马,至多在马身上留下几处抓痕,狼捕杀成功率也会降低。此刻,当马群不得不改变方向时候,就给狼群绝好捕杀机会。
狼群顺风追慢马,用不着侧身斜扑,只要狼在马侧面直身跃,狂风就正好将狼刮到马背、马身或马颈上。狼就会用它利爪不要命地抠住马身,用它锋利钢牙迅猛凶悍地攻击马要害部位,得手后立即跳离马身。如果马打算就地打滚甩掉狼,对付条狼还行,可对付群狼只会更快送命。它旦滚躺下来,群狼就会拥而上把它撕碎。
马群发出凄厉长嘶,匹又匹马被咬破侧肋侧胸,鲜血喷溅,皮肉横飞。大屠杀血腥使疯狂狼群异常亢奋残忍,它们顾不上吞吃已经到嘴鲜活血肉,而是不顾切地撕咬和屠杀。伤马越来越多,而狼却浪又浪地往前冲,继续发疯发狂地攻杀马群。每每身先士卒狼王和几条凶狠头狼更是疯狂残,bao,它们蹿上大马,咬住马皮马肉,然后盘腿弓腰,脚掌死死抵住马身,猛地全身发力,像绷紧硬钢弹簧,斜射半空,块连带着马毛皮肉就被狼活活地撕拽下来。狼吐掉口中肉,就地个滚翻,爬起身来,猛跑几步,又去蹿扑另匹马。追随头狼群狼,争相仿效,每条狼都将前辈遗留在血管中捕杀本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凶猛痛快。
马群伤痕累累,鲜血淋淋,喷涌马血喷洒在雪地,冰冷大雪又覆盖着马血。残酷草原,重复着万年残酷。狼群在薄薄蒙古高原草皮上,残酷吞噬着无数鲜活生灵,烙刻下代又代残酷血印。
在惨白模糊电筒光柱下,两个马倌又次目击几乎年年都有草原屠杀。但这次令人更加不能接受,因为这是群马上就要参军入伍,代表额仑草原骄傲和荣誉名马,是从次次草原屠杀中狼口脱险运气好马,也是马倌这多年拼死拼活,提心提命养大心肝宝贝。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狼群连杀带糟蹋,巴图和沙茨楞连哭都哭不出来,他俩全身憋满都是愤怒和紧张,但他们必须忍住、压住、镇住,竭力保住剩下马群。巴图越来越揪心,以他多年经验,他感到这群狼绝不是般狼群,它们是由条老谋深算、特别熟悉额仑草场狼王率领狼群,那些怀恨肉食被盗公狼疯,丧子母狼们更是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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