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但心理上又很亢奋,不想屈服于生理上困意。
“去洗把脸吧。”塞林格说。
在洗手间里塞林格直接用冷水洗脸,泼上去水打湿刘海,他对着镜子把湿头发捋上去,露出还湿着额头和被水分浸润眉毛,下就显得特别英俊,光芒万丈怦然心动那种意义上英俊。
“刚刚那个是乐团团长。”塞林格擦手时说。
想起来对方长相:“就是刚才给你打招呼那个?”
塞林格看会儿海哥:“你有时候睡得比他更香。”
这话说得怪不好意思,前段时间写歌,是没少在大白天工作时打瞌睡:“对不……”
“在休息室里,在保姆车上,在工作间里。”
那声“对不起”被以种奇怪方式打断,他说话时没有看,却让有种荒谬诚惶诚恐。
塞林格把手里抽到半烟按熄在烟灰缸里,桌子稍微动动,海哥醒过来,看见塞林格,个激灵:“啊?已经结束吗?”
拍下,整支乐队有条不紊地顺利运转下去。
更重要是,戛然休止那几拍和突然清唱,竟然成为LIVE中个亮点,想象那个时候灯光全灭,瞬间群魔偃旗息鼓,蛰伏在黑暗中,应该会给乐迷们带来段刺激屏息吧。
终于解决这首,石头哥看看时间,挥手道:“大家休息下,喝个水撒个尿吧。”
乐手们上厕所上厕所,出门抽烟抽烟,塞林格取下贝斯,弯腰拿盒大卫杜夫也出去。
坐下来想喝口水,才想起运动水壶还在休息室里。
沙发上笑笑也被吵醒,塞林格回头看她,说还早,再睡会儿吧,又对海哥说:“你也是。”
话是这说,可是他在这里,这两人怎可能还睡得着。
塞林格把给他茶口气喝干,起身拉开椅子,说走吧。
们出去时候乐手们都陆陆续续回大棚,走廊里只留下抽过烟后片雾霭,有乐手从洗手间里出来,看见塞林格打个招呼,回排练大棚。
塞林格对说:“困吗?”
走出排练棚,过道上吞云吐雾乐手们在聊着天,塞林格没在当中,过道尽头窗外天色已黑,推门进休息室,看见塞林格趴在窗户那儿抽烟。也太冷吧。
笑笑睡在沙发上,海哥趴在桌子上,都已经睡着,朱莉姐和Lisa今天请假。
冷风吹得塞林格侧头打个喷嚏,他打喷嚏时捂住嘴,声音很小,还是让沙发上笑笑动动。
拿运动水壶,低声问他要不要喝点热茶。
塞林格点点头,倒杯茶给他,们拉开椅子坐在桌子另头,看着海哥,说睡得真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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