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I'minheaven……
这首歌歌词有太多可想,唱着唱着,好像坠入个蒙太奇脚本里,会儿是东京公园里拿着冰水塞林格,会儿是东京塔上想要跳下去打工族,会儿是动画中樱花纷飞平交道,会儿是真实平交道,真实平交道没有樱花滤镜,但是有什关系,有塞林格啊……
"丢失梦再也找不回来,可生活还得继续,谁又不是潇洒地丢掉说忘记,可如果们真都忘记,
又为什总是在最脆弱无助时想起那些梦样子……"
塞林格为写歌词,每句都像是预言,未来某天,这些歌词都会在身上应验,就算彻底聋,也无法挣脱这样自己,即使
能在路上就已经听不见,但没有发觉,因为合奏后声音像枪击后回响,路都在鼓噪。洗澡时站在花洒下,温热水扑在脸上却没有点动静,突来绝望感让人措手不及,感觉自己像个人格分裂患者,不知道该听从体内哪种情绪支配。
还有歌词没有录,但似乎毫无办法,甚至觉得这样已经是奢望,原本只是想请个水平高鼓手,上帝给心目中最好那个,似乎已经无法奢望更多。
水流无声地抛洒着,被灯光照亮水丝亮得有些炫目,想起在录音棚里合奏,这次,体内幸福感重新支配。
能让人站在悬崖边也依然能仰望苍穹,不看深渊,想,那定是爱吧。
——
约定最后天,带着仿佛是回光返照右耳走进Ray录音棚,戴上耳麦,过会儿门开,塞林格走进来,他穿着件黑色带帽毛领防寒大衣,帽子毛边和肩膀上都是淋过雨痕迹,最重要是,他还戴着黑色棒球帽,就这站在门边,是从前wendy姐来看录第张专辑时站位置,那时wendy姐看着,让明白什是无可挽回,此刻却从塞林格注视中明白什叫义无反顾。
那晚们起完成配乐,此刻传进右耳,还没有混过音,已经完美得无懈可击,显然不能成为木桶上短板。
“说好只是去,街角冷饮店,again,again,justanotherlie……”
在东京街头幕幕又在眼前跑马灯样地转,隔着录音棚玻璃看到塞林格,从最早在电视MV中看到那个傲气多过冷气21岁小伙儿,蜕变为现在冷静深沉27岁最佳贝斯手,不过六年时间,却恍若隔世。
“跟在你背后,多简单多困难,MyBoss,mybread,nowI'minhe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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