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
个人！但不管打鼓还是吉他水平那都是S级
！”
S级是
想S级吗？有
笑着说比起饿好像更困点。
塞林格说那就接着睡吧。
怎
可能还睡得着，保姆车里就只有他玩消消乐声音，但低估
自己疲劳程度，竟然真睡着，听着身后塞林格玩消消乐声音，就那舒服地又睡过去。
做个短暂诡异梦，梦里塞林格像是俯在耳边叫名字，声音从右耳传来，是他特有语调，但特别轻，含糊应声，那声音就离开，连带着他罩在头顶影子，仿佛切只是错觉。
——
“你看那三个光点是呈等边三角形，这种东西在纪录片里见过太多，”扭头，用自己都觉得惊悚语气低声说，“你说们是不是看见UFO？”
那天晚上们两个冲出饭馆，拿手机拍下那个带灯泡风筝，视频里都是俩醉醺醺大舌头声音，想定被饭馆客人和路人瞻仰很久吧。但是有人陪你卖蠢，有人陪你玩音乐，有人和你制造这些记忆，那滋味回想起来依然特别甜。
——
虽然Ray承诺为免费录音，但个人需要反反复复地录各种乐器，得占用他录音室很多时间，为保证录音室正常运营，都安排在晚上做，Ray还得陪着，对他也是很大负担，已经打算请鼓手和吉他手，但不想将就，可要请个水平高，就那点积蓄大概只够请到位，毕竟还得留钱请混音师啊。这几天每晚拿着计算器，咬着笔杆像个守财奴样算来算去抠来补去，还是很难把这个账目给做平，除非把自己耳朵也算进去——钱用来请厉害鼓手和混音师，吉他个人全包。
唉，钱到用时方恨少，缺钱还缺耳朵，总之先把键盘部分录再说吧。
晚上去Ray录音室，推开门，Ray正在那儿通电话，讲得满脸兴奋，抬头看见，就对手机那头说“他到，好好……”连串“好”“定定”，点头如捣蒜。
纳闷：“你约乐手吗？”
Ray神秘兮兮地抛下手机：“嗯，这哥们特别牛，业界大牛！但他要待会儿才到，让咱们等他下。”
问是鼓手还是吉他手？
他说鼓手和吉他手。
这些天都是半夜录音，白天真很容易睡着，这天在保姆车上醒来，车里都没人，忙站起来，脑门下撞在车顶，塞林格声音从后面传来：“小心点。”
回头看见他更不可思议：“他们呢？怎就你个人？”
塞林格说去吃饭。
说那你呢？
塞林格说不饿，你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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