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都是,有时候也会有别人,”塞林格夹着烟左手垂在腿边,“看见有人站在那儿,就把人赶走,毕竟那是地盘。”
塞林格写过首歌,名字就叫《天台》,是写给抑郁症患者,忍不住问:“那他们会走吗?”
他转头看着:“会,因为很凶。”
是啊,要做天台守望者,
他看时候其实有点担心,担心他会往旁边让,但是这个担心没有发生,除庆幸,还有种难以言喻、隐蔽快乐,只因为他没有要与拉开距离。
“谢谢你上来找,林赛哥,”说,“还有刚刚跑得很过瘾!”
塞林格说你怕吗?
可能是坐得近,连看到他酒窝都很冲击似:“刚开始有点儿吧,怕就个人摔不够,还要连累你也摔得鼻青脸肿。”
“要摔当然是两个人起摔,不摔就谁也不会摔。”塞林格说,“高中时学校也发生过火灾,不晓得是哪些人在教室里烧书,课桌烧起来都不知道就自己走,在天台睡觉,所有人都走,就个人睡到晚上才醒,还是被火吵醒,那时也怕得要命,什都看不见就往楼梯下飞奔,感觉自己像在飞,跑出来看见身后火海,竟然觉得自己涅槃。”
世界上总是美好事和不幸事同时发生,幸福能量是守恒,在倒霉时候,定有人忽然获得幸福。甚至也可能会被他幸福传染到,在倒霉时候感到丝安慰和美好。
合影后塞林格朝走过来:“火警那大怎没听见?”
说可能因为戴着耳机吧。
他看着耳朵,以那种毫不含蓄目光,心想再看下去耳朵都要紧张死,会不会突然给面子地好起来?
自然不可能,顶多会害羞吧~
想象下,不知道为什会觉得很壮丽。
“为什会个人在天台睡觉?”问。
“因为睁开眼就可以看到天空。”
这个答案不靠谱,在操场上睡睁开眼也能看到天空,但是他只是想个人看着云朵和星星,在个远离喧嚣地方。
“在天台都是个人吗?”问。
说耳朵还好,老样子。
“你明天去医院检查下吧。”他走到身边坐下。
仿佛是巧合,他坐在左侧,四周还有些喧闹,使得听他说话变得十分困难,必须竖起耳朵。说:“明天不是有通告吗?”
“只是个电台节目,自己去就可以。”
此刻们坐在楼下花台,旁边是上下楼梯,进进出出人从旁边擦过,便趁机往左边挪挪,塞林格侧头看着,因为坐到几乎贴着他距离,才能更方便听到他说话又不引起他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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