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声答应，十分抱歉：“对不起迟南……”
“他追着你问
时候拍照
吗？”
说。
“不记得……”
“你好好回忆
下，这很重要。”
她沉默很久，再次出声时已经很沮丧：“好像是有拍，他叫时候回下头，那个时候他好像按快门……”
道他没在家？“他和你在起吗？”
“没有，他不知道，他应该还在健身，”董佳在手机那头语无伦次地说，“给他打电话他没有接听，可能没听见……”
越听越糊涂：“他没和你在起你怎
会被狗仔堵住？”
“也不知道怎回事，就是来给他送午饭，送完从会所出来突然就有个狗仔从车里出来，追上来问和塞林格是什关系，就往地铁站电梯跑，他当时没上得来，结果现在被他堵在地铁站洗手间里……”
“好，你发位置给，来找你！不要给塞林格打电话！”
所以把她安全护送出去还不够，得想办法把照片都删，这些照片可能眼下还不能说明什，但惹出争议也麻烦，留着更是定时炸弹，也很担心对方万拍到很能说明塞林格身份照片。
离地铁进站还有分钟，站在不远处观察狗仔，他还是挺警惕，每从洗手间出来个人他都会注意，有点棘手。
地铁已经进站，狗仔大概是站累，在墙角蹲下，地铁门打开，快步往洗手间方向走，对手机那
叫辆车，赶去那个会员制会所，心里想不明白塞林格为什会让董佳给他带午饭，且不说那样会所餐厅应有尽有，很多狗仔都知道他经常去那里，他也不是不知道，而且健身中心那整层楼都是全景玻璃窗，狗仔在车里或者别建筑里想拍就能拍到照片。
本来已经做好可能纸里包不住火，又要面对次塞林格绯闻准备，路上稍微冷静点，情况应该没有那糟，毕竟隔着全景落地窗也只能拍到个人影，不至于拍清楚脸，所以狗仔才会追问董佳和塞林格是什关系，董佳只要没被拍到正脸，什都不承认，狗仔也没有办法让别人相信那就是塞林格。
但前提是能把董佳安全护送走。
中途在眼镜超市买副黑框镜，脱自己外套放口袋里，到地铁站卫生间外，果然看见个脖子上挂着单反狗仔在外面徘徊，他正和谁通电话，表情看起来很兴奋。努力竖起耳朵，还是听不见他在说什。
找到位要去洗手间女士，请她帮忙把口袋拿进去，就放在洗手台就好，然后打电话给董佳，让她换好衣服，戴上黑框镜：“让你出来你就出来，出来后直接上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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