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人时眼睛总有
种在大太阳下打量人
姿态，仿佛能把人看得纤毫毕现，入骨三分，却并没有锐利压迫感，只是深到有些抓人。
“
都不能再唱歌
，没什
可屈。”这说出来，心中还挺自解嘲，“如果只是给艺人做生活助理，讲真，不愿意。但你是创作人，给你做助理应该也能学到很多东西，也能继续和音乐打交道。”
塞林格打量着“嗯”声，不知道在思考什，最后说：“不管怎样，当助理不是件轻松事，还是给你时间你好好考虑下，也不定最后你真能成助理，但是刚当着那家伙面这说以后，公司可能会有别想法，如果到时候他们愿意把版权还给你，或者提些比起当助理让你更能接受条件，那也很好。”
所以压根就不是路见不平砍就跑，他是真有把别人处境放在心上考虑。心里既感激又有点骄傲，为自己高中时代就认定偶像，也为自己选偶像眼光。
“手机给。”
走进间小会议室，看他拉开椅子坐下时嘴角勾勾，看着说：“还好吧？”
塞林格不是那种爱笑类型，这个很淡笑，包括那句“还好吧”，颇有种干坏事，事后询问同伙刺不刺激意味。妃姐说这个摇滚er老爱和她们对着干，还挺针见血，有些人就是天生反骨，话唠又热情石头哥自然是，闷不做声塞林格未尝不是如此。其实都不确定他替出这个头是不是单纯就是看不过眼，想打击下对方。
说前辈，能问你个问题吗。
“问为什帮你吗，”塞林格说，“也不为什，你歌写得好，有才华，遇到个过不去坎，正好也需要个新助理。”
“真找做助理？”真不是路见不平砍再说啊？
“哦”声忙拿给他。
塞林格在手机上拨个号码，手机铃声随即响起来，以为他手机铃音会是LOTUS歌，却没想到是串“嘣嘣嘣嘣”贝斯根音。
他把手机递还给：“再回去想想，三天后给打电话。”
——
其实心里也明白，塞林格之所以会帮，多少和他自己经历有关，
塞林格脱手套动作顿下，表情比还诧异：“那不然刚刚都在说什？”
“可你不是已经有助理吗？”
“你说思怡吗，她做两年助理，上个礼拜才知道她已经延毕年，打算辞退她。刚刚问你你说愿意，理解你时激动，现在知道不是在开玩笑，还愿意吗？”
立马点头，又郑重摇头：“并不是时激动。”
塞林格看着问：“会不会觉得屈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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