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得酷似凌霄的家伙居然笑了笑,他把手放我头上,我吓得一激灵,不过好像只是给我理了理头发,手又顺着滑到我后脑,托在后脑勺那儿,让我好好看着他。
“乔麦,讲道理,你觉得我哪里不像他?”
声音听着也挺像的,但感觉不对,凌霄的声音是一池冰水,这个听着俨然是一池春水。
“凌霄不可能主动要帮我泻火……也不会这么邪魅地让我这么看他。”我说。
假凌霄看着我:“那是你还不了解他。”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我有点绝望。
“是我揉太好了吗?”凌霄审视着那座金字塔,问我。
他好整以暇面无表情,我都猜不出这语气后面到底是来自队长的关心,还是来自队草的反讽,赶紧坐起来:“是醉酒后的反应,我去洗手间!”
凌霄一伸手把我拉回来:“我帮你吧。”
什么?!
带拽下来,还没扣上就“嗖”的一下不见了,找了一圈,低头一看,嗨,这不在腰上的么?
“系好了,吧我的队长!”我挺直腰,拍了拍前座。
车开出车库,到路边又停下来,凌霄回头看我一眼,又把身子探过来给我系上安全带。
“我扣好了呀。”
“那是皮带。”
“可我越看越觉得你不像。”
假凌霄坐得远了一点儿,收紧浴袍的领口,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存天理灭人y_u的冰山队草,远远地看着我:“这样像吗?”
这种一面收紧衣服一面又眼神浓烈地看着人的闷骚样,我啧啧道:“这样是挺像的了。”
他便又把手朝我身下伸过来,我忙挡住
他已经松开了我的浴衣:“以后没我在别喝酒。”
“等等等等!”我连忙把浴衣裹回去,左右端详这人,“……你是不是凌霄啊?”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
说实在的,如果我没喝酒,凌霄要给我提供这种服务,我一准躺平给他撸,可是现在我喝了酒,脑仁还疼着,看东西都还摇摇晃晃的,我真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脸看着像他,”我凑过去捏了捏他的脸,“但我现在喝醉酒了啊,万一我认错了怎么得了?他这个人很小气的,这种重大错误我要是犯了,我就别想和他过了。”
“……”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我妈说我睡觉的时候最不给人找麻烦了~
回了家,洗澡的时候又跌了一跤,凌霄帮我上药,云南白药喷完,他冰凉的手指又给我揉了揉,我躺在床上,舒舒服服昏昏沉沉中想起在国家队那会儿,他也在医务室帮我揉过脚,如今手法还是一流,无师自通得可以。
揉着揉着他忽然停下来,我奇怪:“怎么不揉了?”
一低头,赫然看见我那浴袍底下已经盖起了一座金字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