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以为在找借口,在旁边啧啧啧:“哇靠,你们运动员也不是这个禁欲法吧……”
哥哥推弟弟把:“哎,大学时你追那校草也是这副德性啊,没心没肺、拔屌无情……”
情绪高昂弟弟难得有点沮丧:“唉,别提。”
这兄弟俩喜欢彼此唱反调,弟弟让别提,那哥哥就真要提,醉醺醺地和起数落起来:“就他以前追那个校草,成天板着个脸,好像全校人都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似,弟弟巴巴地追他,人瞧都不瞧他眼!弟弟长多帅啊(这耿直自夸服!),初中追班花,高中追校花,哪次不是手到擒来?校花都没那大脸面呢!”
“也不能这说,草也是有苦衷,”弟弟也醉得不轻,但那语气听
为帮解闷,姨太太约晚上去唱K,也没推辞,推开包厢门,就见里面鬼哭狼嚎五颜六色,仿佛到盘丝洞。姨太太在沙发上叫,包厢虽大,但其实加上就四个人,妖里妖气声音是大屏幕前对飙歌哥们发出来。盯着他们脸瞅好几眼,发现这俩人不单长得人模人样,竟然还模样。
姨太太给简单做介绍,说哥哥是左边这个叫谢永,弟弟是右边那个叫谢远,看两人手腕上戴都是劳力士,以为是两个纨绔子弟,接触后发现其实也就是俩逗比。听他们唱曲《咱们屯里人》,自己也上去唱首《洋葱》,可唱到剥葱部分就阵悲从中来,最后果断切《精忠报国》!妈现在为国争光才是人生目标!
唱腻们就玩牌,和老七大胖打牌都是人生输家,这次居然还叫赢不少,荷包都满,就拍胸说酒钱付,双胞胎兄弟感激涕零地看着,姨太太跟说这两人喝醉就忘自己是有钱人……
后半夜又玩真心话大冒险,前面打牌时把运气用光,第把就输,被问到第夜,说:“还没来呢!”
“不会吧?”哥哥脸稀奇地上下打量。
“是运动员,要禁欲。”
两兄弟副然表情,弟弟又八卦兮兮地问:“那就说说初吻吧?在哪儿?怎发生?对象是男还是女?”
这第夜是说不上,第吻怎也得说上啊,可偏偏说不上,越想越气,忍不住把凌霄骂通,王八羔子、没心没肺、拔屌无情……能用上损人词都用上,说完喝口冰锐,实在是解气。
两兄弟在桌子那头傻愣着,姨太太咳嗽声:“你骂他干嘛啊,问是你初吻!”
“知道啊!”包厢里热得慌,松开领口,“初吻不都在他那儿预订吗?结果丫撩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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