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断片还断得这乖,跟没事儿人似,说什都答应,嘱咐啥都点头。
搁在公务员队伍里这特是天赋异禀啊!
桑国庭哭笑不得,放下筷子摆摆手:“阿菡赶紧带他睡觉去吧,别再掉下椅子摔着……这孩子,喝醉也不说。”
“喝醉还怎说?”何芷舒好不容易止住笑,见儿子戳唐熠脸玩儿,戳得他口水都要掉下来,忍不住再次狂笑,骂道:“阿菡你闹什,看录下来发给他,让他醒收拾你!”
“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啊妈!”桑菡捏着唐熠嘴巴给他闭好,将他打横抱起,送进客房。
,要多吃饭,不要挑食,尽量长结实点。”
唐熠睁着大眼睛点头。桑国庭又絮絮叨叨地说:“学生之间,学生和老师之间,人际关系比中学时期会复杂很多,要少说、多看、多想,既不能特立独行,也不能随波逐流。们这个圈子啊,浑浑噩噩多,勾心斗角也多,但不希望你和桑菡成为那样人,希望你们永远记得自己为什选这行,永远保持清醒,不忘初心。”
唐熠特别用力地点头,小鸡啄米似虔诚。桑国庭咂半杯酒,越看这个半子越舒心,要知道桑菡可没唐熠这老实,往常他好不容易抓住教训两句,这臭小子要冷笑,要干脆走人,回回气他个半死。
还是唐熠乖,怎说怎听,脸受教样子,比宗铭真诚,比李维斯虔心,比于天河可爱,比焦磊……算,那个棒槌看着鲁莽,其实比他还通透呢,毕竟是在部队上混过人。
看着儿媳妇天真乖巧小脸儿,桑国庭心里像七月天喝雪水样舒坦,还想整理下思绪继续发言,忽见儿子将儿媳妇脑袋拨拉得转九十度,问他:“小熠,吃饱吗?”
桑国庭郁闷得不行,给老婆舀碗汤:“喝汤喝汤,煲上午,白折腾,你必须多喝两碗给捧场啊!”
“在减肥耶……算给你点面子吧!”
这是唐熠十八年来第次醉酒,醉得彻底,醉得踏实,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太阳下山、月亮升起,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是谁?在哪儿?干什?不知过多久,唐熠顶着鸡窝头对自己发出灵魂质问三联,足足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唐熠背挺得笔直,认真无比地点头。
桑菡叹气,又问:“小熠,是谁?”
唐熠眨眨眼,特别无辜地叫:“叔叔好。”
桑菡:“……”果然,刚才就感觉他好像没信号,还好及时问句。
“噗!”何芷舒捂着嘴狂笑,抖得桌子都摇。桑国庭头黑线,无语望天,万万没想到这孩子酒量这浅,才半两就喝断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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