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也别算吧。”李维斯将小婴儿从提篮里抱出来,握着他小拳头给宗铭作揖,“爸爸原谅咱们小朋友好不好?”
“少拿孩子当挡箭牌糊弄!”
“你他妈赶紧滚吧!别让老子再看见你!”于天河忍无可忍地脚将他踹出去。
宗铭拎着行李箱乘电梯下楼,满心盘算着怎回家,怎接老婆,怎去医院……不留神肩膀被人拍把:“这儿呢!急急火火上哪儿去?”
抬头,惊讶地发现李维斯就站在面前,笑意盈盈,满面红光,虽然下眼睑有层淡淡黑晕,但仿佛吸百八十只猫样精神抖擞。
视线下移,他手里拎着个婴儿提篮,里面……居然躺着个熟睡小婴儿!
什情况?
毒尚未清除,可能遗传给后代,现在还没办法要自己孩子,只能当个便宜爹。
“行!”李维斯高兴地拉起他手,和他重重击掌。
年后。
又是年金秋时节,宗铭在帝都某脑科医院完成最后期E病毒清除疗程,收拾东西准备回石湖农场。
“要走?”于天河抱着双臂倚在门框上,斜眼看着他打点行李箱,“不等几天起回去?焦磊集训后天就结束,还想蹭你头等舱呢。”
饶是宗铭见多识广,这刻还是完全呆住,难以置信地道:“这是……生?”
“生!”李维斯笑眯眯回答,“早产,今天出生二十天整!”
“早产?”宗铭失声叫道,将行李箱摔,“你怎不早告诉?”
“你在封闭治疗,怕影响你治疗效果。”李维斯歉然道,“想着反正你也马上要结束最后个疗程,就自己做主没通知你。”
“你……”宗铭伸出根指头点点点点,最终“嗐”地跺脚,“先记着,回头再跟你算账!”
“那多钱放着不花,糊棺材吗?”宗铭白他眼,发现于天河结婚这两年非但没老,还愈发年轻,皮肤紧绷绷,眼神儿亮晶晶,宛如个吸人阳气老妖精。
“滚你蛋,糊你自己棺材吧,老子殚精竭虑把你治好,你这是什态度?”
“哦对,现在是火化,你糊骨灰盒吧。”宗铭欠揍地冲他龇牙,但还是老老实实解释道,“预产期上周就到,到现在还没消息,儿子可能随时生,得回去陪李维斯待产……”
“说得好像他会生似。”于天河哂笑道,“代孕妈妈要你们待产?”
“你这种资产阶级思想要改,们是社会主义国家,人人平等,代孕妈妈也是妈妈,懂?”宗铭语重心长地拍肩,“鬼畜是萌点,但像你这鬼畜就不萌,作为受要懂得见好就收,否则焦磊迟早离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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