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斯面红耳赤,不明白他从哪里学这多古怪荤词儿,自己个写百合,专栏里仿佛也没有“拔吊无情”这种用语。
看来他还收藏不少其他作者……大晋江真是诲人不倦啊!
“你脸红什?叫挂床单时候也没见你这害羞……”宗铭来兴致,跳起来像个流氓样捏着他下巴看他脸上红晕,拇指搓搓他下巴尖冒出绒毛,“说起来你是怎学会挂床单这招?加布林到底还有什流行没赶上?”
“群批,爱死爱慕,这种时髦你要赶吗?”李维斯扭头想甩开他,却被他圈住脱身不得,情急之下灵机动,把将挂在门上床单扯下来。
春光乍泄,大厅灯光下子洒进来,宗铭光溜溜背对铁栅门,像被电打样个箭步闪到床后阴影里,边手忙脚乱地穿内裤,边斥道:“你疯?这间Cell正对着天眼,霍克准正让人在主控舱盯着咱们呢!”
们唯知道关于她花边新闻,大概就是她喜欢养吉娃娃。”
“你和焦磊偷那只狗?”
“别说那难听,是它非要跟着走。”宗铭揪揪他耳朵,道,“再说最后是于天河销赃,那狗现在归他,他可喜欢呢。”
于天河那样洁癖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任何宠物,李维斯完全能脑补出他面无表情抱着狗向宗铭竖中指样子。
“所以伊藤健太推测也有定道理。”宗铭说,“也许博伊尔就是整件事最大庄家,这年头讲究渠道优化,BOSS直接对买家,没有中间商赚差价嘛。”
“你请不就是探亲假吗?”李维斯看着他气急败坏样子心情大好,抱着胳膊靠在门边道,“让他看看你这实至名归‘探亲假’,不是更
李维斯想想有理,刚要附和,他又来个急转弯:“不过老话说得好,行走江湖有三种人千万不能得罪,和尚、女人和小孩,所以们也不能小看这个神秘珍妮弗小姐啊。”
“……”说等于白说!
“你是不是在吐槽领导说等于白说?”宗铭宛如他肚子里精……蛔虫,“其实这俩人是情侣,绑在条船上,谁前谁后这种体位问题就不用纠结——肯定没个好鸟。”
好吧,左右都是他有理,反正工作汇报完,让领导开脑洞去吧。李维斯伸个懒腰,摸到亚麻衬衫要穿,宗铭抱着他不许他动手,像伺候孩子似亲自给他系纽扣,系个便亲下,亲得他脸又烫起来。
“够……你怎这多口水!”李维斯推开他脸,爬起来穿裤子。宗铭啧啧叹息,嘟哝道:“你还真是拔吊无情,敢情就是送上门来给你退烧……退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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