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时候？”
“……”
“你是通过什渠道接触到他们
？”
“……”
浩、齐冉、张斌、周宝妹，这是他们名字。如果不相信
刚才话，你现在就可以上网查，这些都是被‘清扫’掉，你‘同类’。”
宫以晴笑声戛然而止，虽然她不大看法制新闻，但这四个人死在过去
年中反反复复上过很多社会新闻推送，她多多少少是知道。
“你‘清扫者’应该已经出动
。”李维斯看看表，道，“如果现在带你回派出所，半路上大概就会遇到他，也许是车祸，也许是枪击，或者更血腥点，你会被他彻底控制，把勒死在座位上……总之在到达目地之前他定会让你咽下最后口气。”
宫以晴嘴角抽动，说不出话来。李维斯看着她风姿全逝，近乎丑陋脸孔，道：“所以，以什罪逮捕你并不重要，只要让对方知道你,bao露，等待你就只有死亡。宫小姐，事到如今你也该明白，这不是常规案件，不遵循任何常规逻辑和现有法律，们也不是普通警察——们目不是把你送上法庭，而是要保证你活着，并通过你找到那些制造超能力者人。”
时至此刻，宫以晴终于对自己残酷命运有所然，整个人忍不住发起抖来，连说出话都带着牙齿磕碰脆响：“然后呢？你们会把怎样？”
宫以晴紧闭双眼，喉咙紧张地蠕动着，豆大汗滴不停从额头上滚落下来，然而始终保持沉默，没有开口。
李维斯手心湿滑，心底里越来越惊讶，隐藏在耳孔中蓝牙耳机里，宗铭声音也带着丝不解：“不对劲，从表情和肢体语言来看她心防已经完全崩溃，接下来她应该彻底配合们才对，为什什都不说？难道是她有什把柄落在
李维斯沉默片刻，说：“这个问题超出职责范围之外，无法回答，也许上司能给你个答案。但是想不管怎样，你今后命运也要比那些已经死去超级脑好。”
“是吗？”宫以晴惨然笑，“能好到哪里去？送进精神病院？关在特殊牢房？还是被秘密送到什研究机构？”
“这取决于你态度。”李维斯终于将话题引到今晚终极目标上，心底里轻轻提口气，道，“如果你能帮们找到操控者，就可以将功补过，话说回来，也只有找到操控者，你超级脑才有可能控制住不再恶化——你应该已经感觉到吧，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那股想要毁灭切力量。”
宫以晴绝望地闭上眼睛，良久吞口唾沫，哑声道：“什都不知道。”
“是谁改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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