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菡又说:“这件事现在也觉得郑天佑嫌疑太大,你还记得别墅那个密道吗?三楼也有个密道出口,就在间客房里,记得很清楚,那天唐辉带他上去休息,本来说就在楼梯口客房,他坚持去靠里那间,说是想喝杯,说不定其实是想趁机从密道逃走,只是唐辉直守着他,他才没能走掉。”
挂断UMBRA,宗铭坐在沙发上来来回回看着卷宗和桑菡发过来资料。李维斯坐在他旁边跟着看会儿,问:“你还坚持本案有逻辑不通吗?”
宗铭仰靠在沙发上想会儿,说:“们现在从这件案子最开头重新过遍。”
李维斯点头,翻到卷宗第页:“元宵节凌晨……”
“不。”宗铭说,“从三年前别墅转手开始捋,如果没猜错话,这件案子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被计划
这执着啊?”李维斯叹为观止,“他到底是来复婚还是来劈腿?”
“帝国主义贼心不死,与天斗其乐无穷啊!”宗铭摇头叹息,“看他最后怎死,哼!”
“……你以后还是不要胡乱引用名人名言吧!”李维斯真诚建议。
第二天早,刚起床宗铭便收到桑菡同步过来专案组材料,广廷当地警察动作很快,天夜工夫已经将几名绑匪身份查个清二楚。
不出所料,昨天在河边发现死者中有个曾经是关耳影业保安,年前因为打架斗殴而被开除,此后直没有职业,但似乎手头还颇为宽裕,据邻居反映经常呼朋引伴在外头喝酒,闹得四邻不安。而和他呼朋引伴那些人里,就包括另外几名死者。
他家人说,他三不五时会拿钱回来,每次都是现金。这年头正经工作是不可能发现金,用这种方式支付酬金,很显然是不方便走账意思,这来郑天佑嫌疑便更深。
“关于那个文敬。”桑菡说,“查他名下所有金融账户,入侵他手机和电脑,发现他在暗网上也开着个匿名闪币账户,正好在第二次郑家交付赎金之后查到那些参与混币账号里。想这件事文敬是脱不干系。但现在他人在国外,本地警察时半会拿他没办法。”
宗铭沉默会儿,说:“这说,所有证据都指向郑天佑,他这次是洗无可洗?”
桑菡耸肩,道:“目前看来是这样,他操纵妲拉绑架郑城,后来父子反目残杀致死。妲拉和其他绑匪产生内讧,帕第出手杀所有人,救走她——专案组调取昨天高速公路监控,捕捉到个与帕第非常相似影像,现在他们已经差不多这定案。”
宗铭不置可否,点点头,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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