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牵涉机密,恕不能奉告。”宗铭说,“不过可以告诉你,他死确实和他拥有异能有关。”
“就知道,就知道……”钱卓民喃喃说,“他还是个孩子,十几岁而已,从来只会伤害自己,不会伤害别人,是那些人,那些魔鬼改变他,控制他……他们到底是谁?他们为什要对个高中生下手?”
“这件事也是们想要弄清楚。”宗铭说,“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在你离开重点初中以后,到张斌帮你搞‘应激脑力波动干扰’之前,这段时间内他有没有什突然、异常变化,或者有没有向你提起过什人和组织?”
钱卓民抽完根烟,想很久,说:“离开学校之后他经常溜出来找,知道他被父母送去做过段时间心理治疗。那段时间他情绪特别不稳定,焦躁抑郁,好几次提到死。后来有天,大概是25年1月份,寒假刚开始时候,他说他受不,想离家出走。怕他再跑到西藏新疆或者什偏僻地方去,就给他笔钱,让他找个同学去近郊玩几天,离开家,也不要做作业,好好放松
边说着,他边看向李维斯,忽然伸手摸摸他脸,大手在他侧颊来回摩挲,拇指甚至揉揉他嘴唇。
李维斯脸“哗”下红,往后躲:“你干什!”
“算。”宗铭放手,摇头,“你这脸太标致,又有点混血,不好收拾,万恢复不过来就瞎,舍不得。”
“……”李维斯满脸通红,这才明白他是想给自己整容。
还好他舍不得,要不然真变个模样回家非被老妈打死不可……等等他为毛要舍不得?李维斯感觉自己脸烧得厉害,不自在地站起来:“你慢慢想吧,去趟洗手间。”
几个小时后,高铁到站,李维斯和宗铭打辆车,直奔当地拘留所,提审钱卓民。
短短十几天工夫,钱卓民整个人像是瘦半,原本花白头发几乎全白,像个干瘪小老头。面对宗铭,他表情十分复杂,像是想对他笑下,但嘴裂就变成哭,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
宗铭什都没说,就那看着他哭足有五分钟,才递给他包纸巾。钱卓民鼻涕眼泪大把,胡乱擦下,说:“、……对不起……不知道会、会这样……他、他怎会……”
宗铭将路上买烟打开,递给他根,说:“事情已经发生,你节哀顺变吧。”
钱卓民哆嗦着接过烟点上,深深抽口,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说:“宗警官,你曾经给说过,那些给他异能,把他变成怪物人会杀他灭口……在酒店杀他那个女人,就是你说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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