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入拉家常模式,开始探讨孩子教育问题。宗铭深谙心理学,擅长循循善诱,演技又好,与办公室主任番攀谈下来,甚至让李维斯产生“他怎比办公室主任还办公室主任”感觉。
到最后他们要走,那位办公室主任亲自把他们送出来,和宗铭颇有点惺惺相惜:“其实卢星晴问题并
时候生孩子也考证就好,父母这个行业实在应该加入智商准入机制。
下午四点半,宗铭和李维斯赶到“青春无悔”,出示刑事侦查局证件以后,位自称是办公室主任中年女子接待他们,当得知他们是为卢星晴来,态度下子变得有些冷淡:“您说这位卢星晴学员,已经查过,她去年八到十月确实在们中心接受过段时间行为矫正。应家长要求,们封存她资料,抱歉不能向你们提供。如果你们有这方面需求,请走正常法律渠道索取,们定无条件配合。”
她语气虽然平和,但态度相当强硬。作为家普通青少年培训机构,他们可以连刑事侦查局账都不卖,可见背景深厚。宗铭思忖片刻,也没有强求,转而询问其他问题:“可以请教下,你们这里主要收治哪些学员吗?”
办公室主任说话相当严谨:“们是培训机构,不收治任何病人,只接收需要寻找真实自学员。知道们这种机构很容易引起外界误解,尤其是前年有人恶意诬陷们强制治疗网瘾那条新闻曝光以后,很多媒体还专门来找过们。但最终各方面都证明,们是家非常正规行为矫正学校,并没有使用外界猜测那种类似集中营教育方式,否则们也不会存在这多年,受到这多家长信任和感谢。”
她将接待室墙上挂着密密麻麻锦旗和奖状展示给他们看:“实际上们主要矫正行为是叛逆、自闭、厌学、,bao力、冷漠等等,只是因为这些行为往往伴随着过度上网,所以才显得们好像是在帮学员戒除网瘾。”
“现在孩子,确实是非常难管啊。”宗铭忽然画风变,特别诚恳地附和她道,“网络这个东西,上面信息良莠不齐,小孩子三观还没有成型,旦过度接触,很容易从根儿上就被教歪。”
主任赞同道:“们也是这个意思,并不是不让学员上网,事实上们每周有专门信息课,让老师教他们正确上网。”
“不错不错,家长时间有限,很难彻底管制孩子上网,有专门老师引导就安全多。”宗铭赞叹地说。
“感谢您理解和支持。”办公室主任表情明显缓和下来,“您也有孩子吧?”
“呃,暂时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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