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宗铭摇头,“王浩临死前曾经说过,他在校园网上收到条信息,让桑菡查过,但什也没查出来。如果真有个地下机构,比如第九基金之类,他们手下肯定有非常厉害黑客,事后专门负责为他们扫清痕迹。”
“那们现在怎办?”李维斯上车,握着方向盘问宗铭。
“
”宗铭皱眉,“你确定?”
“是。”医生说,“给她做过三次心理辅导,发现她对自己和他人有种非常执着强迫心理,过分苛责。比如她女儿,她总觉得她不够努力,太贪玩,不好好学习。但实际上她女儿已经很出色,考试可以进班级前十,老师评价也非常好。还有她丈夫,她对他很失望,觉得他不善交际,情伤过低,导致多年以来学术能力得不到承认。苛责他人同时,她也在苛责自己,认为是自己要求不够,督促不到位,才导致家人无法取得成功——她认为那种极致成功。”
“在她身上发现轻微强迫症,大到家庭装修,小到茶匙摆放,包括她女儿坐姿、拿筷子姿势,她都会用种近似军事化标准来要求。”医生翻阅病历,接着说,“除此之外,她还有轻微戏剧化人格。她要求自己时刻保持最佳状态,表现得富有魅力,完美无缺,引人羡慕。对于那些喜欢她人,她认为对方是聪明,有眼光,会尽力去拉拢对方,让自己成为某种意义上社交中心。”
“懂。”宗铭说,“你和她谈过这些吗?”
医生回答:“共见她三次,前两次差不多确定她患有人格失调,第三次见面就婉转地提醒她,希望她认识到问题严重性,配合治疗。当时她很意外,她觉得自己只是因为事业上不如意所以有点失落,需要些安慰而已。她认为自己对家人和自身这种高标准严要求是完全正确,甚至做得还远远不够。”
“然后呢?她因此恼羞成怒,退出咨询?”
“不,她说她已经认识到自己问题所在,而且找到解决问题方法。”医生说,“劝她接受正规心理治疗,不要相信那些没有资质骗子——现在民间有很多自称‘大师’人,出几本似是而非鸡汤书就敢作别人人生导师,害人匪浅。但她非常自信,完全不接受劝告。”
“之后你们再也没有联系过?”
“是。”医生无奈地说,“们不是强制机构,只能尊重咨询者意见。”
从咨询机构出来,李维斯问宗铭:“她情况和王浩很像啊,王浩当初也是忽然情况就好转,不再接受心理治疗……他们之后接触会是同个‘大师’,或者什地下机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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