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
“九点多加班结束，
去
石化研究所。”赵毅刚简单直接地回答，“如果你问是去干什
，对不起，无可奉告，只是兴之所至随便走走。如果你觉得和焦月然失踪案有关，拿出证据来，尽管逮捕。但是可以非常确定地告诉你，根本没接近过她，连她宿舍楼都没有上去，只是在楼下花园里转圈。”
他把所有可能推测都用这个回答堵死，李维斯却从他话里嗅到异常信息，和宗铭交换个眼神，同时读出对方眼中深意——赵毅刚这简直是正面承认他是个超级脑！
只有超级脑才能在不接触受害人情况下催眠和控制对方！
接下来审讯异常艰难，赵毅刚改平时单线条科研人员性格，变得机警而缜密，刘队长和他周旋很久，都没能从他嘴里得到确切线索。
哼声。
刘队长仍旧派慈和，接着问他：“请教你个问题，赵研究员，你为什要和你妻子前同事联系？你打算买房吗？”
赵毅刚面现意外之色，显然没料到警方竟然知道他和房地产经纪联系过：“你们怎知道……你们在监控？”继而勃然大怒，拍着桌子道，“岂有此理，你们是什意思？你们在怀疑和绑架案有关吗？”
刘队长不语，只脸平静地望着他，等他气势稍退，肃然问：“请你解释下刚才问题。”
赵毅刚怒目片刻，挪开视线，道：“随便联系下，并没有特别缘故。”
按规定他们可以扣留赵毅刚二十四小时，理由充分则可以持续到四十八小时，刘队长最终决定和他打拨持久战，让三组刑警分时段以各种角度对他进行询问，试图从他回答中拼凑出漏洞来。
另间审讯室里，那名和赵毅刚有过联系房地产经纪倒是十分配合，说赵毅刚是在焦月然案之前主动和自己联系，目只是叙叙旧，顺便咨询下房价问题——他说孩子慢慢大，单位福利房有点小，想换个大
“那您还真是个爱交朋友人。”刘队长语气里有丝淡淡讽刺，“你妻子辞职多年，你还帮她维系着她社会关系网……然而你又不让她亲自参与其中，这不是很矛盾吗？”
“个人爱好，无可奉告。”赵毅刚说。
他似乎彻底冷静下来，将脊背靠在座椅靠背上，脸上焦虑逐渐散去，变得阴沉而不动声色。李维斯隔着单面玻璃看着他，依稀感觉他正在显示出自己真实面，过去那个不善交际、耿直、易燥赵毅刚，只是他人格中非常浅表化面。
“焦月然失踪当晚，你在哪里？”刘队长问。
赵毅刚想想，道：“在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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