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小村向年轻老板道谢后，离开
咖啡店。
※※※
直到那天晚上，案发之后三、四个小时，终于联络到阿部佐智男
妻子芙美子，她才立刻赶来。
小村在设置搜查总部警局见到芙美子，她属于那种传统日本美女，平时应该很文静典雅。之所以用“平时”这两个字，是因为她出现在小村面前时，双眼通红，难掩慌乱。
“请节哀顺变……”
“真锅先生走进店里时，”武藤在
旁插嘴，“他有没有像是在找人样子？比方说，在店里东张西望之类。”
有道理。小村觉得这个问题问到重点。如果他和谁约见面，定会先找下，看对方有没有先到。
“有吗？”老板看看女服务生。
女服务生自信缺缺地摇头。“
不记得……”
这也在情理之中。小村心想。对他们来说，真锅只是每天上门众多客人之。
“他进来时候是个人吗？”
“对。”女服务生点头。
“他朋友没有来吗？”
“呃，”女服务生摸着头发，露出好像生气表情。这似乎是她思考时惯有表情。“记得没有……”
“没有？他始终个人吗？”
面全都是玻璃。三十出头店长烫着释迦头。
小村说明来意后，年轻店长找来女服务生，穿着黑色迷你裙女服务生有着张稚气脸。
女服务生开始并不记得真锅，两名刑警提到中途曾经有人打电话给真锅时，她才终于想起来。
“喔，原来是那个穿灰色夹克大叔，想起来，对方打电话过来时，好像有提到‘真锅’这个名字。”
“他只接到通电话吗？”
小
小村看着女服务生问：“他点什
？”
“咖啡。”
“在他点餐，或是你送咖啡时，有没有发现什？比方说，他直看时间之类。”
女服务生仍然很没有自信地摇头，“没注意。”
“是吗？这也难怪，谢谢你。”
女服务生又摸着头发，露出不安表情。
这时，旁老板帮她回答说：“他直都个人。”老板充满自信地说。
“没有错吗？”小村看着他脸。
“错不，他坐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电话就打来，然后他马上就离开，根本没时间和别人见面。”
所以，真锅公没有和任何人见面？是对方没有在约定时间现身？还是原本他就没有要见任何人？
“对，好像是个女人打给他，听起来像是欧巴桑。”
应该是秋子。
“那个灰色夹克大叔坐在哪个座位？”
“那里。”女服务生指着角落桌子。
那是张四人座桌子，目前坐对年轻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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