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她说要转告中野老师,她以后不会再去文化中心。”
“不去文化中心?”田宫重复遍,和真田互看眼。他也纳闷地偏着头。
“这是怎回事?”田宫问古川昌子。
“不知道,也问她是什意思,她只说,以后不想再见到中野老师……说完之后,就挂上电话。”
“原来是这样。”田宫用左手摸着冒着胡碴下巴,他似乎渐渐看到这起命案轮廓。
“差不多半年前。”古川昌子拿出手帕,擦着额头上渗出汗珠。
“之后,你们三个人有没有起见面?说三个人,是指你、场太太和中野先生。”
她摇摇头。
“之后,们三个人没有起见过面,但是……”
“但是?”田宫低头看着欲言又止她。
娇小,看起来很善良,但似乎有点紧张。田宫认为这是面对刑警时正常反应。
“你们是怎认识?”田宫努力用平静口吻问。
“因为们前年去同个驾训班学开车。”古川昌子回答:“之后,曾经有段时间没见面,在文化中心巧遇后,才变成好朋友。虽然她学是藤工艺,上是油画课……”她说话声音愈来愈小,态度也变得愈来愈谨慎。
“是中野修老师上油画课吧?”田宫在问话时注意着她反应。
古川昌子身体微微颤抖下,小声回答说:“对……”
两名刑警离开古川昌子家后,立刻赶去新幸文化中心办公室,借中野照片,又去场家。不,正确地说,是去场邻居家。邻居家主妇在案发当天,曾经看到可疑男子在场家门口徘徊。
“很像。”她看刑警出示照片,略带激动地说:“想应该不会错,很像。这个人是谁?”
但是,两名刑警没有回答她问题,心满意足地离开她家。
※※※
“不在场证明吗?”中野皱起眉头喝着咖啡店咖啡后说。
她终于下定决心地开口。
“应该早点告诉你们这件事,但不希望卷入是非,所以就直没有说。”
“是什事?”
“那个,就是……命案发生那天,场太太曾经打通奇怪电话给。”
“奇怪电话?请问是什电话?”
“你有没有把中野先生介绍给场太太?”
“呃?这……”
“你曾经介绍他们认识?”
她微微点头,然后吞吞吐吐地说:“因为……场太太说,上完藤工艺课程之后,她还想学点其他,就建议她学油画。她来试听时,向她介绍中野老师。那天老师刚好有课,带场太太去中野老师办公室。”
“这是什时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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