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寂寞不是靠谈恋爱结婚就能排解,你要靠自己啊。”李先生说。
“所以说很脆弱,
平等那套,这个美国亚裔不到百分之五,那什平等,谁会在意那点点可怜数量。或者美国特别友好,特别平等,那你作为个Omega呢?不是想指责什,你自己觉得这个社会对Omega公平吗?你个人,学历也没有,这小就生孩子,你以后靠什生活,靠你老公爱吗?”
他把李逸文沉默当作无声认可,并把话题继续下去,“你是少数族裔,还是Omega,真正发生什,谁保护你呢?”
而李逸文却答非所问,“为什你总想着会发生什呢?为什你总假设他会出轨,会抛弃,为什不往好处想想呢。”
李先生感觉口气梗在胃里,不上不下,他简直不知道要从哪个角度来论证李逸文话有多可笑,“你不能总考虑最好情况——这毫无意义;你要想即便最坏情况出现,你也能坚持下去才行。”
李先生放弃从这个角度劝说他,“那好吧,你男朋友很好,所有切都很好。那你自己呢?你愿意以后就做全职太太,每天做家务带孩子。如果你愿意,那你想想你这些年付出,你为这个大学付出那多,那努力,就这退学不可惜吗?如果要放弃话,为什不开始就放弃。也知道很多Omega十七八岁就嫁人,但要别说Omega,几个Alpha能有你这聪明?或者说看看你同龄人,有几个比你优秀,你舍得放弃吗?”
“不知道,”李逸文说,“但不想出类拔萃。不想做什平权运动领袖,也不想上名校找高薪工作,知道这说你又要失望什,但是直这想,就是不喜欢而已。”
“但是你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个Alpha身上。”
“从来没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李逸文说,甚至带着点发泄怨气,“从来没期望他能出人头地,带住豪宅开奔驰,从没这想。只想要普通生活,普通家庭,仅此而已。把孩子生完会继续读大学,可能没这好,然后找个普通工作,就这样。直就是个普通人,也只想找个普通人。”
李先生突然哑口无言,他从不知道李逸文是这样想,他曾以为李逸文是那种野心勃勃,靠自己努力过上精英生活,然后同其他精英结婚。现在于他看来是事与愿违,可对于李逸文却是得偿所愿。
“直都在学习,而且本身也不善交际。”李逸文继续道,“直没什朋友,很多事靠自己,可能太脆弱,只想有个人能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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