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你知道。”
“……没关系,你什都不用回答。”
终于在床下找到那枚戒指,傅错立刻起身抓过手机,贴到耳边只听见那句“没关系”,他想松开手说话,想说不是这样,手挪开,鼻血就落进打开抽屉里,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隋轻驰已经说:“没事,可以等。”
手机那边隋轻驰是如此心灰意冷,而他又是如此狼狈不堪,袖口上满是触目惊心血迹,鼻血仍然在浸透衣袖,只等到隋轻驰留下句“进演播厅”后挂断电话。
傅错精疲力尽地走进浴室,鼻血染红洗手池,过会儿终于不再流。吃过药后他已经好长段时间没有流血,也许是太激动,太慌张,就像嚎啕大哭地红色眼泪。
他洗脸,洗手,又用水冲洗掉戒指上红色,才将戒指套在手指上,水沿着指缝流进手心,流干以后,才知道原来这合手,这幸福时刻,镜子里人却只有狼狈,脸上有狼狈水,眼里有狼狈热泪。
他垂下头,双手死死抠在洗手台边。
要是那个时候,不要那倔强就好。
不要错过这多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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