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久没有这大声喊过他名字,为什无论多少次都是这样,为什你就是不能安静下来好好听说次,为什就是不能和起做成件事?!
白色SUV在尽头拐弯离去,偌大车库只剩下那三个字尾音徒劳回荡着,傅错站在那儿,忽然阵头晕袭来,车库里灯光好似都集体暗下去,他转过身,在昏暗视野里勉强走到根柱子旁,把全身重量都靠在上面。
他靠会儿就站不住,乏力地蹲下来。这是低血糖吧,隋轻驰高中时也会低血糖,后来他们在起后好像就好多,偶尔顿没吃他都不会犯晕。坦白说那时候两个人吃得挺差,最有营养也就是早餐水煮蛋和酸奶,这样隋轻驰都能好好,其实他是很好将就个人。中学时会低血糖,可见都没怎认真吃过饭……
晕眩感觉很难受,像有个陀螺在脑子里边旋转边拽着你下沉。傅错背靠着柱子,闭上眼。就算们不能在起,起码们起完成它吧,在那个有缘人身上,怎们连这点默
傅错看着他背影,心说放心吧?
隋轻驰拉开车门:“有什事上车说吧。”
“就在这儿说吧。”傅错说,“几句话事。”
隋轻驰回头看他眼,“砰”地合上车门,说:“那说吧。”
“听说今天下午排练钟岛迟到……”傅错说。
搞不懂什意思,迟疑着没动。
隋轻驰走段后回下头,说:“走啊。”
傅错只好跟在后面。
隋轻驰又转过身,边走边和保镖说:“自己开车回去,你们就不用跟着。”
汪小鸥有些懵逼地问:“你刚刚让订餐厅啊,不去吗?”
“行,”隋轻驰脸色不畅地打断他,“这没什好说。”
傅错皱眉:“他不是真迟到……”
哪知隋轻驰句话都不同他多说,径直开门上车。
留给傅错只有切诺基尾气,他看着那排红色尾灯渐行渐远,那种无法沟通,无能为力,又无可奈何情绪再也压抑不住:
“隋轻驰——”
“你们去吧,不去。”前面已经看见白色切诺基身影,隋轻驰说,“就到这儿吧,不用送。”
汪小鸥把车钥匙给隋轻驰,离开时还有些不放心,回头看着隋轻驰和傅错前后朝切诺基走去背影,两个人都走得很慢,好像是永远无法并肩节奏,看得她难过极。
隋轻驰开车锁,没有回头地问:“你什时候来?”
傅错心中苦笑,这多年过去,隋轻驰还是老样子,在他面前就特别放不下他骄傲,他说:“刚到。”
隋轻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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