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网上
视频。”
隋轻驰抬头瞄
他
眼。
钟岛难得有些局促：“等
有钱会买DVD。”
隋轻驰把键盘切到弦乐音色：“爱买不买。”
“……而且这是傅错哥写歌。”钟岛忽然说。
“……不知道。”他心里第次有点没谱，这个音不是上不去，而是上去后还要能咬字唱歌词，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好。
隋轻驰往后靠在椅子上，说：“什
叫不知道？做得到就说做得到，做不到就说做不到。”
钟岛：“这是极限。”
“什极限？混声极限还是头声极限？”隋轻驰说，“是极限就挑战极限。”
“……好。”钟岛说。
越是要痛快地抽，就像是种报复，被那口烟呛得眼泪都快出来时，听见有女生扯着嗓门喊：
“你是歌手啊！要保护嗓子啊！”
“歌手”两个字陌生又刺耳，这口烟让他突然意识到，他不是什狗屁歌手，唐杜和顾桑妮那样才叫歌手，他不是。他直听不习惯别人这称呼自己。
他是支名叫西风摇滚乐队主唱，是被他吉他手抛弃在这个世界落魄主唱。
…………
隋轻驰抬头盯着他。
“很多人不知道这是他写歌，”钟岛说，
隋轻驰低头，说：“那们试下，这首歌，初步设想是把节奏改慢，你唱不出气势，但你唱得很优美，配乐们就主用弦乐。今天定下编曲，明天就彩排，没有太多时间。”
钟岛没什可讨价还价，这已经让他受宠若惊。
隋轻驰手指放在键盘上，按下去前忽然问：“你为什会选《Beautiful》？”
钟岛愣下，才说：“很喜欢你有年在演唱会上唱这首歌现场版。”
隋轻驰蹙眉：“你看过演唱会？”
钟岛唱完，放下麦克风，回头等着导师评价，隋轻驰把只抽两口烟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着他，像在琢磨什，然后说：“这首歌伴奏很厚，你如果唱得没有气势，就没有用。不知道你为什定要挑战这种歌，如果你要唱，们得针对你声音改编曲，这个编曲，”隋轻驰看眼K歌机屏幕，“就只能做减法。”
“好。”钟岛点头。
“你音域比原唱宽，这是你优势，所以，”隋轻驰站起来，走到键盘前拉开椅子坐下，他弹最后段副歌，“最后段这里，们升下调。”
原调已经很高，转调后变得更高，虽然只是漫不经心哼两句，钟岛也能感觉到这样高音对隋轻驰来说是如何易如反掌。
“转完调以后，再回到主调上，”隋轻驰弹完，手放在大腿上，抬头看他，“能做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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