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帮他就没人帮他。”傅错说。
隋轻驰身子也没抬,左手胳膊直拄在腿上,而那只烟直杵在易拉罐罐口,燃起烟灰点点往里滴,他盯着它,想起什,不想去想,然后说:“那你知道
傅错心情有些复杂,没答应也没说不,只问:“你想和谈什?”
隋轻驰看向他眼光闪烁下,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从茶几下方拿包烟和打火机,点根烟。
傅错皱眉:“有事说事,不是来看你抽烟喝酒。”
隋轻驰把打火机放回去,无动于衷地道:“抽烟是为让自己冷静,免得你觉得不好好和你说话。”
傅错终于憋不住:“……你是歌手,你知不知道嗓子对你来说多重要?”
只是乖巧地摇尾巴,他随口说句:“这狗挺不认生。”
隋轻驰把大衣腰带松开,往后脱下衣服,只穿着件鹅黄色高领毛衣,走到冰箱前取罐啤酒:“狗鼻子那灵,睡过人它大概也闻得出来吧。”
说着也不管傅错是什脸色,带着脸解气表情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那罐啤酒往茶几上“咚”摆,掰开时有多爽快,掰开后大厅安静下来就有多尴尬。他自己也像是有些尴尬,酒只喝口就放下起身,说:“去给你拿药。”
傅错在沙发上坐下,看着那罐啤酒和沙发旁好奇地歪头打量他乡土萨摩耶,上手揉揉狗脑瓜,张开嘴无声地说:“你鼻子不可能那灵。”
隋轻驰不知在哪儿打电话给他生活助理,傅错能听见他讲电话声音,正在问:“……药都放哪儿,怎找不到?”
“比你清楚。”隋轻驰冷冷地瞥他眼,“你要是到这个位置,就会知道不抽烟根本不可能。”
傅错看着隋轻驰行素地深吸那口烟,知道现在自己说什对他来说都是白搭。
“《Beautiful》新编曲是你做吧。”隋轻驰说。
这不是问句,是个陈述句。傅错有些意外:“你去过彩排现场?”
隋轻驰冷笑声,没回答,他倾身把茶几上那只只喝两口啤酒罐拖过来,烟灰直接抖进里面,才低声问:“为什?”
傅错听得无语,生活助理大概是问他是不是生病,隋轻驰就说:“没病,给狗吃。”
傅错:“……”
隋轻驰在那堵玻璃墙后窸窸窣窣翻阵,接着又安静好会儿,才走出来,走过来把药和水放茶几上,说:“看过适应症,也没过期,放心吃吧。”
傅错说声“谢谢”掰开吃粒。
隋轻驰坐下来,看着他喝水放下水杯,说:“这盒药你拿回去吧,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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