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错抬手碰碰鼻子,鼻血立刻染红手背,他摇摇头说:“没事,老毛病。”
隋轻驰瞪着对方手上触目惊心红色:“怎不知道你有这种老毛病?”
“人是会变。”
“……是让你跳进泳池造成吗?”
“不是,”傅错只好说,“有纸巾吗?”
“恨不动。”他弯腰低头,拧着湿透长裤。
“不是不能答应你。”隋轻驰忽然说。
傅错回头看向他,泳池里水还在荡漾,那笔明亮水光划在隋轻驰眼睛位置,那双看着会令人走火入魔眼睛好像又回来,隋轻驰火和魔是什样,他都懂:“……你有条件?”
“你肯答应吗?”
“可以给你写歌。”傅错说。
牙关都在打战,隋轻驰听也没有再做声。
傅错走到旁,背对着隋轻驰脱掉湿掉T恤,想把毛衣穿上,但身上都是水,就把T恤拧拧,想擦干下身上水,这时条毛巾从身后递来,见他没接,就挂在他肩头——隔着定距离,很轻放。
傅错没回头,抓过毛巾默默擦拭身体。
隋轻驰在身后问:“那个钟岛有什特别?”
这次是平静克制语气,傅错套上毛衣,胸口稍微回暖,才得以平复因为寒冷而急促呼吸:“……因为他有梦想,对他来说实现梦想不容易。”他侧侧头,低声说,“算求你,不要再毁掉别人梦想,就像你那时毁掉样。”
隋轻驰往身上摸摸,自然空空如也,他看看屋里,喉结滚滚:“身上没纸,你跟进屋里换身衣服吧。”
傅错并不想在隋轻驰
“除这个呢?”
傅错看着隋轻驰:“这还不够吗?”
五个字不带负面情绪,但沉缓有力,字字分明,隋轻驰个字都说不出来。
是够还是不够,傅错也无心再问他,裤子在冷风中已经干些,但还是黏在腿上,他低头打算用毛巾擦擦,鼻子就热,滴红色晕在白色毛巾上。
隋轻驰似乎立刻就发现:“怎?”
隋轻驰盯着傅错有些颤抖背影,几次欲言又止,和这个人冷战他其实点便宜也讨不到,伤害他,最终伤害还是他自己,句毁掉他梦想,就让他无力招架,想反驳无从反驳,想撇清只显得卑鄙,想解释又没什能解释:
“……不是毁,从没想过要毁掉你什,但也可以把你梦想还给你。”
这不是隋轻驰第次说这样话,他也许也是有些惭愧吧。傅错苦笑着摇头:“不可能,已经过去。”
“……你是不是很恨?”
傅错闭闭眼,不知道,以前可能真情实感地恨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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