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怎死?”萧肃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点,“她死和耶格尔有什关系?”
“嗯?”方卉泽有些疑惑,抬眼看他:“你认识她?”
“业界前辈,看过她专著。”萧肃说,“只是想知道她死因。”
“叛军杀。”方卉泽说,“国内报道上都有。”
“耶格尔当时也在现场,他怎没有被杀?”萧肃道:“你应该知道,这不是真相。”
电梯徐徐上升,“叮”声停在上层。方卉泽将萧肃推到房间门口,却没有像平时样离开,而是径直推着他进房间。
房门在身后关闭,发出沉沉闷响,萧肃心微微跳,就听见头顶传来方卉泽声音:“你是不是欠个解释?”
他将轮椅停在茶几旁边,说:“你今天特意暗示跟你去实验室,就是想要这个绘本?”
萧肃知道这关躲不过,终于点点头。
方卉泽坐到沙发上,点跟烟,说:“说吧,绘本上有什?”
方卉泽隔着烟气看着他,眉心微蹙:“十几年前事,早就盖棺定论,真假有什意义?你怎忽然这关心个素不相识人?”
萧肃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太突兀,定会引起他怀疑,但晾他想不到荣锐身上,便道:“在学术界,剽窃占有他人成果是非常恶劣行为,只是想不通,你为什愿意相信个道德底线这低人。”
“大概因为这个人道德底线也不高吧。”方卉泽笑下,说,“和他其实是同种人,毕生执着于点,不惜付出所有,甚至是良知和人性。在们前进道路上,视线之外皆为虚妄,掠夺也好,杀戮也罢,都是顺理成章事。至于那些所谓罪孽,什业果,报应来,受着就是。”
他弹弹烟灰,淡淡道:“所以你错,阿肃,和他之间,没有什信任,只有邪恶者心照不宣解而已。”
萧肃无话可说,个人能将自己罪孽剖析得如此淋漓尽致,以这样平静口吻说出来,已经不单单是邪恶那简单。
萧肃咳声,也取根烟点上,没有回答他问题,反而问道:“那个人,到底是怎死?”
“谁?”
“你应该早就知道吧。”萧肃深深吸口,闭上眼睛感受苦涩烟气,“那个病毒,是耶格尔十二年前从个人手里偷来。”
“哦,你是说她?”方卉泽点点头,“知道,还专门查过,那个人姓郑,是国内家医学研究所大拿,当时她死惊动国内很多研究机构,追悼会据说很隆重。”
萧肃意识到他并不知道郑菲和荣锐关系,大概因为荣思寰身份特殊,所以家属身份都做过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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