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总会动脑筋挟制人,不达目不罢休。这些年你大,性子慢,人人都当你立地成佛无欲无求,只有知道,你内里还是那个横眉竖目倔头,比小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肃对他这番感慨无言以对,这点上,方卉泽确实很解他。
“好吧,这局,算你赢。”方卉泽丢下烟蒂,整个人彻底平静下来,说,“不过,说过,事情还远没到绝望时候,耶格尔已经找到问题所在,正在解决个关键难题,只要再等等,也许几周,也许几个月,就能成功。”
他认真地解释道:“你知道,这个病非常罕见,这多年们也只是找到七八个病例,真正适合作,只有恩古夫个人而已。所以他是们第个临床实验对象,失败,是非常正常,从开始,们就有这个心理准备。”
他语气平静,丝毫没有愧疚或者担心,仿佛此刻在ELYsion地下长眠并不是他们支持者、基地金主,而是个街边拉来随便参加临床试验志愿者。萧肃看着他淡漠脸,想:恐怕当初维塔和布希娜,包括恩古夫本人,绝对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也正是他失败,让们找到问题所在。”方卉泽说,“想,这也许就是他存在意义吧,说起来有点儿冷血,但他确实只是们脚下块垫脚石……也是你脚下垫脚石。”
吊瓶打完,他起身替萧肃拔针头,轻轻按着针眼止血:“知道你不信,你不是直想见耶格尔,想知道他在干什吗?这就带你去见他。”
萧肃心头跳。
“就当是你威胁见效吧。”顿下,他说,“你太敏锐,有时候,确实拿你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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