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渔村,虽然偏僻,但毕竟周围有人,方卉泽在等待蛇头时间里,为稳妥定会再给他打镇定剂。
可是他不能再睡,他必须找机会给荣锐传消息。
而想要方卉泽不敢再给他打镇定剂,唯办法是让自己衰弱,衰弱到睡过去就可能会死。
方卉泽不想让自己死,不是?
萧肃微微地笑,听到外面传来熟悉脚步声,方卉泽回来,正在上楼。
北部湾,与个东南亚小国隔海相望。
越南。
没错,就是越南,当年方卉泽就是在那儿,给他生母王桂玉调换个假身份。现在,他自己也打算从这里离开,去那个国家寻找他“新生”!
问题是,他为什非要带着自己这个累赘呢?萧肃微微皱眉,心底里翻腾着个绝不可能猜测,但只下便被否定。
算,他怎想并不重要,只要确定他不想让自己死,就够。
他侧过身,运气,用拳头按着自己胃部,慢慢吐出刚刚催吐时泛上来残血,然后闭上眼睛,蜷缩起身体,开始发抖。
联想起刚醒来时方卉泽和那个女人在门外对话,萧肃推测,他们提到那个叫“阿虎”或者“阿豪”人,大概就是帮忙偷渡蛇头,现在这个蛇头暂时不在家,所以方卉泽还要再耽搁点时间。
这点时间,就是自己最后机会。
萧肃闭着眼睛吸口气,开始抠自己嗓子眼,忍着剧烈胃痛,终于将刚才吞下去药片全部呕出来,吐在窗外草丛里。
两天夜,将近四十个小时,他只喝半盒牛奶,胃里早就空,吐完虚脱得几乎无法站立,冷汗将头发和衣服都濡湿,眼前阵阵发黑。
他硬撑着回到床上,慢慢地躺下去,在眩晕中思考着接下来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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