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把杯子打,咖啡泼他身。”方卉泽若无其事地说,“他就是穷讲究,洁癖。”
“没有吧,他那懒怎可能洁癖。”萧然嘟哝句,抱着大王走。
方卉泽“咔哒”声反锁房门,回到浴室,只见萧肃安静地靠在浴缸里,没有挣扎,也没有发声,就这冷冷地看着他。
花洒哗哗响着,浴缸里已经积浅浅层水,萧肃白衬衫完全湿透,半透明地贴在身上,透出里面背心白边。
方卉泽很久没有这仔细地看过他,看过他身体。萧肃瘦得令人心惊,平时穿着衣服看不大出来,但其实已经几乎没有什肌肉,明明是成年男人身架,却纤细得仿佛少年人般,锁骨连着肩胛,勾勒出让人心痛曲线。
萧肃猛地睁大眼睛,正要喊,方卉泽眼疾手快把捂住他嘴。萧肃拼命挣下,没挣开,张嘴口咬住他手指。
血顺着方卉泽掌缘滴下来,他“咝”地吸口气,用膝盖顶着萧肃脊背压紧,解下领带绑住他嘴巴,扬声道:“不小心把杯子打,没事没事,你先回房等,会儿弄完再去叫你。”
“小舅?”萧然敲敲门,“你们干嘛呢?多大人还跟小时候似,动不动团在块儿。”
“都说没事。”
萧然“哦”声,说:“那你开下门,要借大王用用,昨天跟闺蜜说好要给她直播大王吃菜,她在线等呢。”
水珠纷纷落在他头上,短发湿透贴在额头鬓角,他脸也瘦得厉害,只是因为骨相长得太好,所以并不像寻常人那形销骨立,反而显得棱角分明,英气逼人。
恍惚间,方卉泽仿佛回到十几年前,那个深夜他忽然惊醒过来,鬼使神差地走进萧肃房间,结果看见他躺在浴缸里,整缸水都被他血染成浅红色。
那天萧肃也穿着这件白衬衫,只是没有这消瘦,因为常年在校队踢球,身材好极,像个小豹子似,又结实又漂亮。
方卉泽皱眉,犹豫下,说:“等等。”
萧肃还在挣扎,方卉泽从床尾凳上摸到条皮带,将他双手捆起来,拦腰抱弄进浴室,整个人往浴缸里丢。
“别出声,否则不知道会干出什事,嗯?”方卉泽严厉地警告句,按着他胸口将他推进浴缸里,刷声拉上浴帘,打开花洒。
嘈杂水声立刻盖住萧肃挣扎声音,方卉泽出去给萧然开门:“去拿吧,你们这什怪癖啊,大王吃菜有什可直播?”
“哎呀女人之间姬情你不懂……哥呢?”萧然左看右看,走到窗前去抱玻璃缸,“在洗澡吗?这都快中午洗什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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