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肃也笑
，操控无人机飞进造纸厂，避开门卫和细狗
视线，慢慢降低高度，从厂房高处气窗飞进去。厂房里面积非常大，四面都是格子栅栏兔笼，肉兔全部挤在里面，密密麻麻足有数千只。
荣锐用自己手机同步VR眼镜视野，
边看边说：“他们应该是按出栏时间给
“没。”萧肃违心地微笑，小孩子都是有自尊心，总不能告诉他“你他妈睡得像口钟样”吧？
荣锐很高兴：“哦那就好，老孙老骂
睡觉像时针，东南西北瞎转，从来都不信。”
“……”你爱信不信吧。
祝你将来找个脾气好不打人媳妇儿！
在楼下吃点早餐，两人出发去造纸厂“玩”无人机。经过昨天训练，萧肃已经基本掌握控制要领，而且他这人喜欢思考，昨天躺床上直在回忆自己操作中失误，以及如何补救问题，所以今天上手就比昨天顺畅许多，玩个多小时，已经能做出很多高难度动作。
他头汗。
还好荣锐身上很干净，没有脚臭也没有明显汗味儿，萧肃拧把毛巾给他擦擦脸，就凑合睡。
睡也不知道多久，腰疼，萧肃迷迷糊糊摸把，发现这孩子又睡成横着，头顶在他腰上，脚垂在床下。
萧肃困得要命，实在没力气再抱他回，往床边挪挪继续睡。睡会儿，又感觉脚疼，荣锐顺时针旋转百八十度，枕着他脚睡得呼呼。
“……”萧肃把脚抽掉，给他塞个枕头，倒头继续睡。然而荣锐依旧执着地旋转着，不久之后又转成横着，头垂在床沿，两条长腿搭在他肚子上。
“哥你真是天才。”荣锐毫不吝啬地夸奖他，“进步好快啊，都怀疑你昨晚被夺舍。”
只是被夺去四分之三张床。萧肃暗自吐槽，特别自觉地说：“往那边飞飞看。”指指造纸厂方向。
荣锐点点头：“好啊，小心别飞人家厂里去。”
萧肃：“那还真是很难说呢，昨天才买无人机，还不大会用呢。”
荣锐抿嘴笑，掏出手机戳戳。萧肃戴着VR眼镜，看到视野上方闪过条UMBRA消息提示：“请开始你表演。”
萧肃简直绝望，忍会儿感觉他腿热乎乎，倒是很暖胃，迷迷糊糊便睡着。
次日清晨，萧肃准时七点钟醒来，睁眼发现荣锐旋转完毕，睡回原位，端端正正仿佛什
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他腰酸腿疼肚子抽筋，仿佛做场大保健。
“……”会去换间总统套房吧。
荣锐对自己昨晚恶行没有任何印象，起床时候还问萧肃：“哥昨晚有没有挤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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