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女人对容貌就有着神奇偏执,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自己同类。”吕洁苦笑着道,“她们边为别人制定苛刻标准,边牺牲自己切去践行。像这样从小其貌不扬,还懂得在其他方面补救,多赚点钱就当自己是个男人。可小白不样,她十几岁就出道,除美,没有任何技之长,没有任何人生寄托。”
她弹弹烟灰:“但人体修复能力是有限,随着年龄增长,她再也不能像二十岁那样,做完重睑三天就敢化着妆上直播。长期节食毁掉她代谢,二十五岁之后她皮肤以肉眼可见速度衰老,面部肌肉下垂,再怎打针也无法饱满起来。大约两年多前,经纪人说这样下去她要flop,于是给她介绍家瑞典抗衰中心,让她去打种叫什分化细胞针。那个针贵极,次就要上百万,加上来去路费、后期辅助药物,年大约要花费五六百万。”
隔着玻璃墙,萧肃蓦然想起和吴星宇见过那位“冻龄奶奶”张婵娟,她好像也是在瑞典打“终端分化细胞治疗”针。
“小白原本就财务紧张,下子多出这大笔钱,她根本无力承担。”吕洁道,“但那个针效果好极,比日韩那些修修补补小手术强百倍。她曾经给说过,做完治疗半年里,她能感受到身体由内而外变化,肌肉紧致,皮肤光滑紧绷,仿佛夜之间回到少女时代。那段时间她曝光出来照片和视频质量很高,出街单品创下微店销售记录,粉丝惊叹她还像十八岁那样纯洁纤细,宛如仙子。”
荣锐记录笔顿,问道:“这家抗衰中心联系方式,你那里有吗?”
“有主治医生电话。”吕洁说,“但是那个电话已经打不通。前段警方把小白死因定性为病逝,联系所有她就诊过医生,收集病历资料,只有这家还没拿到。”
她悔恨地捋捋头发,说:“这件事也怪。小白中邪似迷信那个针,次次跟借钱。只是个普通白领,这些年为填补她,连房子首付都没有攒出来。有次她歇斯底里地闹,说如果不给钱她就得去裸贷,特别生气,就跟她说爱怎样怎样,死在外头也别丢人现眼!”
说到这里她忽然哽咽,眼眶通红,强忍着眼泪:“怎也没有想到,她真……真没!们全家,爸爸妈妈,直到接到平桥镇派出所电话,才知道她已经……”
刑警拿盒纸巾给她,她啜泣小会儿,慢慢平静下来,说:“那段时间她和们所有人都闹翻,直是她经纪人在陪她,想经纪人定有她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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