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阵什话都说不出来,即心痛,又无以为报,可这怎可能没关系呢?
“谭阵哥,和你分开后每天过得都不好,点都不快乐!现在懂,都懂,”盛野说,他哽咽着,放低声音,像只撒娇小动物,说,“们回去吧。”
“盛野……”
“你不要说,你说什都没用。”
这句话波澜不惊,却像他们在CTR电影学院表演课上,第次全身心地进入某个角色时,说出来那句台词,充满惊人信念感。谭阵闭上眼就觉得脸上全是水,嘴里尝到源源不绝咸味。他不愿意让盛野知道切,现在盛野全知道,在知道这切,受伤后,还要继续爱他……
路尽头已经能望见朗星公寓高楼,谭阵不知要怎形容这刻身体给予他感受,也不知道为什奔赴这样场约会。
他身体像在过电,背上是冷,胸口又是热。
车灯光渐次照亮路边景物,当灯光照到那个在寒风中裹着件宽大卫衣,拄着支拐杖单薄身影时,他呼吸都快起来。
那里好像站着孔星河,令他猛然鼻酸。
那又不是孔星河,而是这世界上唯个,能让他呼吸加快,浑身过电,心口发疼人。
“好吗?”盛野问他。
那好像是个好心渔民,在问被他打捞起来溺水者“你还好吗”。谭阵喉咙滚滚,良久,声音沙哑地问:“你脚不痛吗?”
“……有点。”
谭阵说:“以后不要这样。”他把右手按在盛野后颈上,另只手臂环着他腰,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个如此充满占有欲动作,他已经
黑色越野车缓缓停下,就停在盛野伸手能够到车门地方,他甚至不需要挪动步便拉开车门。车门打开刻,谭阵飞快地解开安全带,伸手帮他把拐杖提进来放到后排,他想提醒盛野小心脚,想说站着别动等下来,然而还什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把抱住。
盛野用受伤右脚直接踏上来,越野车这高底盘,还在急性期跟腱拉伤,谭阵心像被撞下,为这个动作笨拙和勇敢。
“夏倩姐都和说!”盛野抱着他,“对不起!什都不知道……”
谭阵听得怔住,前秒是被揭穿惶恐,后秒却又好似被人从很深地方拉起来。他抬手回抱住怀里人,他什都不想追究,当盛野这样拥抱他时,他根本放不开手。
“你为什不和说?你和说啊谭阵哥!可以!真可以,只要你和说,哪怕你身边所有人都不喜欢,不接受,也没关系!他们怎和你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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