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谭阵说，“所以
习惯
。”
那天盛野拉着谭阵东拉西扯地聊二十多分钟，实在太晚也实在找不到话题才结束，躺下后很久都
谭阵颔首莞尔：“替谢谢大家。”
还能说什
呢，盛野绞尽脑汁地想着：“谭阵哥你今天是在录节目吗？”
“嗯，”谭阵说，“《
呼万应》，看过吗？”
“看过啊！妃姐主持
对吧，LOTUS和隋轻驰都上过，你那期什时候能看到啊？”
“半个月后吧。”
男号……”
盛野摇头：“不，男二号已经很好！”
谭阵被他抢白得顿，下想不起还要说什，两个人搁那儿对视着，跟在片场忘词儿般，然后不约而同笑，末谭阵说：“其实觉得男二号人设更好，男号不太有记忆点，你就演男二号吧。”
他声音那温柔，像语重心长哥哥，盛野点头：“好。”
谭阵看着他，也点点头，双手手掌不时摩挲着，说：“盛野，让你接这个片子意思，是因为《稳定结构》不定那快就能上映，电影审核要审很久，《稳定结构》这种可能会更久，也不完全排除它不能上映可能，你不能直这等着。网剧拍起来会快很多，审核也要快很多，而且这种题材也很保险。”
盛野点点头，心想完，想不到还能聊什。
谭阵又往前躬身，他把手机拿近点，问：“你微信头像怎变？”
盛野回神，杀青后他就把微信头像换成杰克逊：“哦，”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老觉得用你头像和你聊天怪怪。”
“是吗？”谭阵副若有所思表情，像在尽力理解那个“怪”，“应该还好吧。”
“你微信朋友里有用你头像吗？”
盛野只觉得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懂，谭阵哥懂你意思，真谢谢你。”
谭阵说：“待会儿把策划案和剧本前几集发给你，然后把导演微信推给你，你主动加下他，然后……”他斟酌道，“他是很好朋友，和他说起过你，你就放心和他联系，有什直接问他就行，应该可能还会有个面试过场，但基本不会有问题，其他几个演员也大致解下，你……总之你自信点。”
盛野看着他认真交代样子，只觉得鼻酸眼热，直在点头。
说完谭阵好似如释重负般，向后靠在沙发上，笑笑说：“主要就是和你说这个事。”
盛野不想这快结束通话，但又想不起什能继续留住谭阵话题，便搜肠刮肚地汇报自己今日行程：“对今天回剧院，他们问好多拍电影事，大家都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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